陈操之道:“顾长康将此画赠于我,要我题诗其上,我尚未及题。”
陈操之重新跪坐在苇席的龙须草垫子上,看着陆纳坐好,陆葳蕤坐在陆纳下首,眼睛亮晶晶望着他,蕴着笑意,陈操之道:“好教使君得知,小子未遇卫师前,只是爱好涂抹几笔,遇卫师后才真正开端学画,本日来见使君,除偿还字贴外,不揣浅薄,另有一幅涂雅画作聊博使君一笑。”说着将两卷字贴奉上。
徐邈道:“他罪行未彰,打就不必了,待我禀明父亲,辞了他便是。”
对徐邈没甚么不成说的,陈操之道:“陆氏葳蕤娘子因我救活了她的ju花玉版,便约我常去她的惜园,前日我还与她去真庆道院看了茶花,褚俭父子应当是晓得这事了,想在这上面打击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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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纳侧头笑吟吟问女儿:“葳蕤,这比你画的茶花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