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明道:“师父极少和我哥俩讲江湖之事,但却曾几次提及,说有天若碰上了气圣黄逐流,那可要避的远远地,千万不成招惹他。”
黄逐流嘲笑道:“女娃娃,任你如何激将也没有效,这第二掌我非打不成!”
黄逐流浅笑道:“女娃娃,你想用这笨体例激我被骗,那是白日做梦。我虽不知你装神扮鬼要乱来谁,但先前我在庙外听你推演悬案,的确才干不低,老夫也有很多难明的谜团,将来自有效着你处,我不杀你,你便去罢。”
黄逐流一怔,双眼微睁,道:“你识得我?”
娄之英举掌欲挡,突降两个黑影从身边掠过,“啪”的一声巨响,直震得屋顶瓦砾乱闯,虞可娉、莫有真、丁残云等挤作一团。世人定睛一看,见两人站在屋子中心大口喘着粗气,恰是叶聪叶明二位兄弟。
娄之英道:“十七年前,天柱山下,前辈在邵家曾与人对了三掌,你可记得?”
娄之英道:“前辈多年前三掌不敌我大师兄,此番又不敢与我应战,莫非前辈武功中有甚么缺点,三招以内老是不能制敌?”
娄之英和他说话之前,已将一枚固血丹含在嘴里,那日他虽不明白厉知秋如何应对黄逐流,但过后曾听大师兄几次讲说,是以本日也想行险一试。这固血丹是余仙亲手所炼,极其难成,此次也不过给他带了一枚防身,他却舍不得将丹药一口吞服,故而含着不吃,要待打过一掌再吞了保命。这时听黄逐流要本身先行脱手,忙气凝丹田,使出师门绝学“川谷入海”,力道匀灌满身,举起双掌拍去。
虞可娉举手拦住他的话头,道:“这事我们稍后再说。黄大爷,先前听你言语,想来你对那宝贝徒儿必然非常对劲,你将一身本领俱都传给了他,不知所为者何?”她先前说话沙哑,自是乔装,现在规复了女儿身,却无需再决计扮声了。
娄之英道:“我也想效仿师兄风采,和前辈赌斗三掌!”
吴三笑道:“我还道令徒伤重,就此不能习武了呢。既然如此,他们小辈之间结成的恩仇,又何必由你白叟家过分操心?待令徒病愈,和这夏侯南约定时候地点,再来赌斗胜负,岂不两边都能佩服?这位兄弟也不必和你做甚么三掌之约了,他如有甚么不平气,亦可和令徒再行约斗比武,岂不快哉?不然你将夏侯帮主杀了,你门徒毕生不能亲手复仇,那也是憾事一件了。”
娄之英道:“便和十七年前一样,我来接前辈三掌,如幸运不倒,便请前辈将庙里诸位朋友俱都放了。”
娄之英此前救民气切,这时见黄逐流发狠,想起多年前在天柱山的所见,也不由脊背发凉。他定了放心神,暗道:“大丈夫敢作敢当,夏侯南为救百姓而受连累,而我为救他出头,那也没甚么不当!”俄然计上心来,咬了咬牙,道:“黄前辈,多年不见,前辈别来无恙?”
黄逐流略一回思,道:“嗯,是了,你是姓厉那小子带来的孩子。”
叶聪道:“如何不怕?我们知你不是山鬼,只要怕的更加短长。”
夏侯南道:“一人做事一人当!小兄弟,你两番相救的美意,鄙人感激不尽,只怕此生无缘酬谢了。黄逐流,你的门徒是我伤的,请你莫要难堪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