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逐流道:“我若定要打他,你们如何?”
黄逐流略一回思,道:“嗯,是了,你是姓厉那小子带来的孩子。”
叶明道:“师父极少和我哥俩讲江湖之事,但却曾几次提及,说有天若碰上了气圣黄逐流,那可要避的远远地,千万不成招惹他。”
虞可娉举手拦住他的话头,道:“这事我们稍后再说。黄大爷,先前听你言语,想来你对那宝贝徒儿必然非常对劲,你将一身本领俱都传给了他,不知所为者何?”她先前说话沙哑,自是乔装,现在规复了女儿身,却无需再决计扮声了。
娄之英和他说话之前,已将一枚固血丹含在嘴里,那日他虽不明白厉知秋如何应对黄逐流,但过后曾听大师兄几次讲说,是以本日也想行险一试。这固血丹是余仙亲手所炼,极其难成,此次也不过给他带了一枚防身,他却舍不得将丹药一口吞服,故而含着不吃,要待打过一掌再吞了保命。这时听黄逐流要本身先行脱手,忙气凝丹田,使出师门绝学“川谷入海”,力道匀灌满身,举起双掌拍去。
黄逐流转头见是他说话,便也停手回道:“这等内伤,总得月余才气病愈。你又有何高见?”
叶氏兄弟也奇道:“咦?本来是你!”
黄逐流浅笑道:“女娃娃,你想用这笨体例激我被骗,那是白日做梦。我虽不知你装神扮鬼要乱来谁,但先前我在庙外听你推演悬案,的确才干不低,老夫也有很多难明的谜团,将来自有效着你处,我不杀你,你便去罢。”
黄逐流道:“作死么?刚才你们还说我是山鬼来着,现下莫非不怕我了?”
黄逐流心中已模糊猜到,却仍不动声色地说道:“那你们为何还敢脱手来拆我的台?”
娄之英感喟道:“大师兄三年前外出遇敌,受了重伤,回山后便卧床不起,直至现在仍昏倒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