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锋啊呀一声颠仆在地,疼的几欲晕了畴昔,两个天池派的灰衣男人将他拖回。娄之英上前检察他的伤势,将他腿骨接正,再用树枝坚固,又给他服了一粒丹药。明锋轻声道:“多谢八台派的仁兄相救。”本来他见娄之英随何威而来,便觉得其也是八台派的。娄之英也不辩白,举目往园地中心看去,却见东钱派的李广智已和冷怀古战在了一处。
那灰衣男人是天池派掌门贺经纶的三弟子宁怀真,他在此次追逐的人丛中武功辈分均是最高,是以大伙都有唯他马首是瞻之意。只听他冷冷隧道:“冷怀古,你已被本派革出二十余年,师弟二字,这辈子休要再提了。”
宁怀真涨红了脸道:“我是帮鹤鸣观的道兄们着力,并忘我心,你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端木晴啐了一口,道:“冷怀古,你莫要栽赃谗谄,那宝塔是鹤鸣观珍宝,我佳耦向来洁身自好,怎会去拿人家的东西?你想教唆诽谤,但是打错了算盘。”
李广智和明锋修为在伯仲之间,也是十数回合,被冷怀古一掌打在肩头,将肩胛骨打折,李广智极是结实,虽受重伤,却连眉头也不皱一下,本身退了归去,向世人道:“兄弟是不成了,各位谁有高招,请上前替我报仇。”
两人打了二十来合,冷怀古俄然叫道:“着!”一掌举起,拍向邓俊的天灵盖。邓俊掌法本也精熟,但这一掌出招奇特,本身竟无从抵挡。“啪”的一声,这掌正击在邓俊顶门之上,邓俊吭也没吭,便疲劳在地,双眼双耳和鼻嘴都有鲜血流出,早已断气。
冷怀古微微一笑,道:“好罢,既然如此,你也要和我较量一番了?师弟,二十年前你不是我的敌手,二十年后,只怕更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