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妙珍点了点头,道:“耶律掌门,你好,我也曾听闻过你的大名。天池派‘电光剑’楚怀璧楚教员,你可识得?”
这时小山高低世人都齐齐向西南望去,不由大吃一惊,就见崖顶上站有一人,猛地从高处顺着峭壁滑落,众军卒忍不住低声惊呼,岂料那人滑了一段,俄然定格在空中愣住,本来是她用甚么利器插入了崖石,只单手紧紧握住,身子则如同旗号普通在风里飘零,接着她腰身一拔,二度从峭壁坠下,四五丈后又用此招缓冲,便这么滑滑停停,也不过七八个起落,那人已到了地上。
耶律昆奴道:“不错,你是何人?”
娄之英不敢有涓滴粗心,从怀中摸出快意棍一摁机括,顿时见风而长,耶律昆奴赞道:“好神器!你进招罢。”
孙妙珍道:“楚教员曾向我请教武功,他说在西域曾与耶律掌门数次较量,两边各有胜负,言明中间力量不足、巧变不敷,当时我二人曾研习了很多四两拨千斤之法,想必下次你与楚教员再度比试,怕是要落下风。”
娄、孙二人这时也看清此人就在塔塔尔部军中,孙妙珍举起手中兵刃,大声道:“姓卢的,你可识得这是甚么宝贝?”
刘车千细心辨了辨,不由神采微变,道:“莫不是我山西祖家的家宝太阿剑?”
耶律昆奴道:“小朋友,本日不比前次赌斗,乃是性命相搏,老朽担了塔塔尔人这般大的干系,若不尽力以赴,又怎对得起朋友?你也亮兵刃罢。”说着从怀中摸出两柄新月似也的玩意,本来竟是一对鸳鸯双钺。
蒙古众兵见到如此神技,早已错愕的瞠目结舌,这时娄之英已和耶律昆奴各自卸力分开,他见到此人,不由喜上眉梢,大声道:“大姊,我在这里!”本来放声长啸、从崖顶滑落的恰是孙妙珍。
娄之英也不搭话,挺起棍头,直奔敌手中宫而去,耶律昆奴赞道:“来得好!”双钺一错,左手架住长棍,右名片向对方咽喉,乃是一招攻守兼备的凌厉技法,娄之英斜棍横挑,耶律昆奴身子一转,右手抵挡,左手直劈,还是守中带攻、攻中带守的妙招,两人一错身,又比武一合,攻防转换间,还是未分胜负。娄之英初时本怕此人出身西域,招数必定非常古怪,可三招一过,但觉并无独特,他信心一增,出招更加得心应手,两人斗了五十余合,竟比了个旗鼓相称。
娄之英苦笑道:“这么干耗下去亦不是悠长之计,不如我去搏个一线朝气,若能以我一人调换两千人道命,何乐而不为?”
铁木真道:“乞颜人不做此等活动!你问问他们,有谁肯让别人用命来换本身偷生?”身边诸将皆都摇了点头。便在这时,耶律昆奴久等不该,二度高喊道:“娄之英,你若不敢应战,那便持续做缩头乌龟,我讲明了单打独斗,就不会占你的便宜,你不敢下来,那也由得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