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赤道:“我失手被擒,并非因为学艺不精、技不如人,乃是遭人偷袭,被攻了个措手不及,是以心中不平!”
铁木真刚才见地了娄之英的本领,晓得此人乃是力助,欣喜道:“我已备齐了军马,但本部兵将未几,远非蔑儿乞部敌手,我的寄父和安答已答允声援帮我,只一两日便到,当时我们便可出兵。”
帐内乞颜诸将都捏了一把盗汗,再细看两人时,却不由得哑然发笑,本来纳赤一拳击出,正深陷于娄之英肚腹当中,竟被紧紧吸住转动不得,他想要奋力拔出,无法已使出了千斤之力,倒是纹丝未动,一张脸则憋成了红紫色,心中暗道:“不好,这外族人会邪术!”想提起左臂再打,可却无有力量,娄之英笑道:“老兄,谨慎了。”丹田内劲一吐,纳赤顿时腾空而起,大头朝下摔落。
纳赤听了传译,神采羞的通红,出营头也不回地去了。博尔术赞道:“中土武功果然名副实在,我在蔑儿乞缧绁,也是被两个本领高强的中原人所救。”将昨晚如何逃狱的事又细说了一遍。
纳赤大怒,暗道:“你如此轻视我,便让你瞧瞧我的短长!”见他就这么不丁不八地站在中心,本想一拳打向他的胸膛,俄然灵光一现,但觉他如此淡定,只怕确有独到技艺,想到人体中向来肚腹最软,因而蓄力于臂,猛地一拳挥出,结健结实打在娄之英肚皮之上。
博尔术在旁补道:“他是我们家主的胞弟,别看他年纪幼小,倒是乞颜人里力量最大、最为英勇的军人!”
铁木真沉吟不语,一则娄之英过门是客,这营帐内任何兵将本身都可调派,唯独对这三人多有不便,二来帐中诸人都是他的亲随,个个本领盖世,对战纳赤掌控极大,这其中土汉人倒是初识,实不知他能为如何,正迟疑间,就听娄之英笑道:“好啊,我便来接你的高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