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道斜视他一眼道:“大丈夫敢作敢当,我既有害他之心,又何必推委?但他的确不是我杀的。”他见世人都面露疑色,又道:“不错!阿黄确是我毒死的,那次只为了尝尝毒药灵是不灵。明天早晨,我就是去了厨房下毒,将毒物都涂在了茶杯当中。可正如刘师兄所说,当时厨房中摆放的,是红色的喝茶杯,不是眼下这银色的闻香杯,我涂抹药物的茶杯,当今不知在那里了。另有洪神医方才也说,葛天鸣是中了甚么南海八爪章毒而死,我程道何德何能,能搞获得这等希世奇毒?是以我固然下了毒药,但葛天鸣却并非因我而死!”
刘顺气的脖上脸上青筋直竖,怒道:“你说甚么!好啊,王师弟,起初你就看我不平,本日要把屎盆子扣我头上,这笔账待会再算!”走到葛威面前,跪下道:“师父,你可要给我做主。”
叶丁急道:“你不要抵赖,你不要抵赖。你害死葛师哥,这当儿又拿这话来敷衍!师父,就是他害死师兄,快抓他去报官!”
人群中忽地有人“嗷”的一声跳出,三步两步奔到那白衣女子面前,本来恰是葛威的弟子刘顺,他举手指着那女子骂道:“公然最毒不过妇民气!汪师妹,别人不知,我却晓得,你娘舅便是崖山虎鲨帮的副堂主,这毒物必是你从他那得来!哼!你这贱人,想是恼我师兄始乱终弃,特地赶在明天来害我师哥!”转过甚来冲葛威道:“师父,必是这贱婢害死了师哥,快叫人把她送到衙门,交给大人们发落!”
他站起家来,朗声说道:“葛少主佳耦是身中剧毒而亡,刚才我曾细细检察他们两人双手,都有一条黑线通往心脉,那恰是中了南海坐蛸八爪章的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