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过了两天,到第三日午后,娄之英练完功课正在房中安息,却见五师兄冯昆乌青着脸出去,向他叫道:“师弟,你有祸了!师父命你速到灵官殿去!”
孙立琢和娄之英都很欢畅,相互叙了年事生辰,孙妙珍在旁接引主持,两人正式义结金兰。
孙妙珍道:“你背上有伤啊,怎能经得起查问?”
孙立琢点头道:“我学个一招半式,总也要花上两三天时候才气把握方法诀窍。爹爹也曾说过,我资质平平,难入绝顶之境,这生有技艺防身便可满足了。”
孙立琢道:“这个不怕,爹爹每逢初1、初8、十5、廿三都要闭门行功,当时我天然在这里等你,你若无事,我们便在此相聚。”
余仙瞥了娄之英一眼,道:“之英,你犯了门规,自说该受何戒?”娄之英尚未作答,便听孙协插口道:“余兄,这可不对了,我此次来到观里,并非寻公告状,而是想到我们先人既已了解,你我二人又何必再做讳饰?你这门规本就设的分歧常理,今若奖惩这小徒,我孙协第一个不平。”
娄之英道:“这有甚么!我交了你这兄弟,内心欢愉的不得了,你爹爹是谁,知不晓得又有何妨?只是你家中管你,不知下次何时才气相见。”
孙妙珍笑道:“啊哈,二弟,这下余观主找上门来,便是大姊也护不了你了,爹爹不罚你禁闭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