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是已经死了这么多年的人,在君夜修那边,还是是谁也不能动她分毫。明显就是一个卑贱如泥的女子,却恰好受着无上恩宠。
看到君逸宸如此景象,君言衡也是自发,没有再纠结的问下去,放下杯盏,就回了宫。只是不想在回宫的路上,竟听得三言两语。
君言衡不晓得君逸宸为何会如此焦心,但是如此直接去找凌王,到时,若因为一个女子闹翻,到底是欠都雅的。
这凉薄的帝王情,他又能有甚么来由去安抚一个醉的稀里胡涂的人呢。
那肝火,也不过是要奉告她,这个女子是她动不得的。
“谁劫走的?”
“我们宫里来了个女子,传闻和斓贵妃长的一模一样呢。”中间一样急仓促走着的小宫女,谨慎翼翼昂首看了看前面走着的寺人,细声答复着女子的问话。
仿佛带着讽刺,君芷萱持续说道:“更好笑的是,醒来就问阿谁女子的下落,竟然还要让这个女子住进宫中,莫不是过几日,还要封妃不成?”
夜色凉如水,世人死守在皇上的寝殿,等候君夜修的醒来。
“水。”皇后肖舒雅仿若未曾听到君夜修的问话,赶紧号召宫人将水递上来。
君逸宸的手微顿,随即放下茶壶。
“朕问你们话呢?”君夜修的一声暴喝,让肖舒雅不自发的抖了抖身子。
“不想有幸能赶上如此新奇的福寿节。”尚阳国使臣看着三三两两而站的才子才子倒是先开了口。
“你竟然在喝酒?”君言衡有些活力,他猛地夺过君芷萱手中的酒杯。
看着已经醉倒的君芷萱,君言衡无法的叹了口气,然后让宫人把她给带了归去。
“母妃刚获得父皇的恩宠,现在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母妃仿佛非常难过呢。”
君言衡一进门,就端起了君逸宸面前的杯盏,一饮而尽。
只是不想,现在竟被人劫走。
“甚么意义?”
君芷萱仿佛真的醉了,手中没了酒杯的她,还是魔怔的举着没有酒杯的手,一饮而尽。
看着已空的杯盏,君逸宸又为君言衡续上一杯。
因着酷寒,每次呵气都似凝成寒冰。
映着斑斓风景,君夜修的面色没了病态的惨白,反倒带了几分红润。
“阿谁女子在哪?”
前几日的雪,还是停在瓦片上,晶莹透亮。御花圃里的花枝也有寥寥雪花覆盖,分歧种的梅花争相傲立园中,夹带着几些罕见的长命花,蝶翠兰,为这乌黑添了几分美色。
“自古帝王多薄情,想来茉妃是晓得的。你又何必在这愁眉苦脸。”
“住出去了?但是我传闻路上被人带走了呢?”小宫女又小声回问了一句。
不过幸亏君夜修并不是甚么大病,何况,仿佛对于这些皇子们的婚姻大事也极其体贴。因而,福寿节之日,君夜修是践约而至。
衰弱,沙哑,却带着焦心的声音,在这沉寂的房间也是变得清楚。世人纷繁向着声源望去,就见君夜修已经转醒。
“人呢?”
方才君夜修的态度,她是看的一清二楚,与其说,君夜修在问统统人,不如说是君夜修特地在问她。
“回皇上......”常公公的话还未说完,就闻声肖舒雅赶紧说道:“已经被安设在离悠宫了。”
本应是一年一度的文官会文,武官会武的出色一天,却因为君夜修的病倒,官员们也没了会友的兴趣。一天就这么草率过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