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泽愣住,“太后的意义是?”
下一刻,霜枝和明珠俄然扑通跪地。
“你开口!”太后咬着后槽牙,面色灰白。
清楚的呼喊声,带着一丝惊奇与不敢置信。
太后一向没说话,直到出了大牢,终究松了口气,“他们都说,在大牢里莫要久留,莫要谈天,免得成了风俗!”
“哀家、哀家去接月儿出来,如果知府衙门的人敢薄待她,看哀家如何清算他们!”太后掉头就走,这回倒是走得有些仓猝。
知府衙门内,苏立舟战战兢兢。
瞧着高高的宫墙,檐外的亮光从冒出嫩芽的枝头落下,泛着瘆人的寒意,太后微微眯起了眸子,“永久都不要奉告她,关于燕王府的任何动静。”
芳泽不明其意,转念一想又明白了,“好着呢!朝堂上您这么一镇,满朝文武都敬您服您,您可放心吧!”
“我没罪,我没罪!”身后,是疯女人的尖叫声,“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你们冤枉我,我没做过,我甚么都没做过,你们、你们欲加上罪何患无辞……”
太后深吸一口气,终是化作一声长叹,“所幸,她安然无恙,而你却要死了!隋善舞,善恶到头终有报,你的快意算盘落空了,你不但让她练就了一身好技艺,还生出了双翅,她或许能做到阿鸾也做不到的事情!”
芳泽施礼,“奴婢明白了!”
急得芳泽一个劲在背后喊着,“您慢点!哎呦太后,您可细心脚下,台阶、台阶……”
“太后娘娘?”苏立舟施礼。
任凭身后呼喊,太后都没有再回身。
“他,还活着吗?”她问。
闻言,明珠笑着红了脸,“风俗了,便也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