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狂鹰谁的帐也不买,我行我素,所劫多是诸国押送赋税的军队,平常商旅很少理睬,就是碰到了,也是取一些财帛,断不会将商队洗劫一空,更不要说伤人道命。还曾听闻狂鹰帮过很多的小商旅,护送他们免受其他胡匪滋扰。胡匪当中如果起了争斗,多是找狂鹰主持公道,在塞外统统的胡匪都对狂鹰恭敬有加。狂鹰善使双刀,一长一短,在塞外旱逢敌手,在年青一代中更是此中俊彦。在大甘武林中,他可与宋家无缺公子一争高低,麾下部众都是勇悍之辈,在塞外曾与很多军队交战,何尝一败。碰到军队洗劫村落之事,狂鹰向来部下从不容情,深得塞外诸族的敬佩,让诸国皇族又恨又怕,却又无可何如。”
呼察靖点头应是,道:“不错,此番还是第一次来西域塞外,看着贩子的谈色,似是这甚么狂鹰和贺一天的来头不小。”
徐残歌笑道:“吴少侠不必客气,唤残歌就好,我可当不起一个侠字。”说完一顿,接道:“看来几位真是少来塞外。”
几人都笑了起来,一时相谈甚欢。再闲谈了一会,夜已深,沈向东谢过蜂后,便带着李落和呼察靖两人起家告别,徐残歌起家正要送几人回营,李落俄然站住身形,徐残歌讶声问道:“吴公子另有甚么事么?”
“愿闻其详。”沈向东惊奇的问道,没有想到商旅中人,还能如此推许胡匪,一时对这个狂鹰极其猎奇。
祝行帆满满饮了一杯,大笑道:“吴公子这番话发人深省,君子当乱世立品,不错,与其轻易偷生,不如与天争命,不过没有多少人能有吴公子这般派头。”
塞外群豪纷争,在蜂后磁性的嗓音中缓缓的流淌在世人的心间,呼察靖赞叹道:“果是一名怪杰,不知蜂后可有见过这个狂鹰么?”
呼察靖可惜的轻叹一声:“要得机遇,定要会会这个狂鹰。”
沈向东微微一叹,劝道:“长青,乱世纷争,得饶人处且饶人,万不成杀性太重。”
徐残歌哈哈一笑道:“不错,平常贩子一听到这几小我的名字,无不是谈虎色变。塞外一带,不比他处,比年战乱,很多人迫不得已落草为寇,有些干脆是崩溃的逃兵,聚在一处,靠劫夺为生,胡匪多如牛毛,这此中以七支胡匪气力最强,便被冠以七寇之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