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落展颜一笑道:“多谢夫人,还请诸位莫怪长青无礼。”说完一礼,回身欲走,蜂后唤道:“公子留步。”
滕峰肝火一显,跨前几步,挡在李落与蜂后之间,冷冷的看着李落,徐残歌难堪的笑了笑,正要说话,就听得蜂后缓缓说道:“滕峰,不成无礼,退下。”
滕峰微微打了一个颤抖,紧了紧身上的衣物,转过甚不去看他。蜂后轻笑一声,没有作答。徐残歌勉强一笑道:“冷公子息怒,只是不知这几人秘闻,万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怎还会有下次。”
冷冰冷冷的看了蜂后一眼道:“只此一次,若再有如许的事,莫怪我剑下无情。”话刚一出,这营帐中的暖意荡然无存,却似是跌入万丈冰窟普通,冷入心肺,比之楚影儿似是更冷更傲。
徐残歌涩声说道:“怎会如许?连冷公子都看不透?此人到底是谁?”
徐残歌苦笑道:“我安知是真是假,若不是竞口相传,我都觉得大隐于市只是个传说罢了。”
徐残歌心中一动道:“莫非是无缺公子?应当不是,如果宋无缺,决然不会直呼宋崖余的名字。”
几人面面相觑,齐齐盯着冷冰。冷冰轻抚了一下剑柄,嘴角显出一丝笑意,自语道:“端木沉舟,吴长青。”
冷冰扫了徐残歌一眼,面庞却似万年寒冰般没有分毫窜改,站在帐中也不坐下,淡然无语。
“最后一个如何?”祝行帆来了兴趣,诘问道。
“看不透。”冷冰眼中精芒暴涨,身上迸出逼人的战意,盆中的火光忽的一暗,火焰上仿若结了一层薄冰,就连世人的衣角发梢也悄悄盖上了寒霜。大帐当中一片死寂,只听得几人沉重的呼吸声。
“那会是谁?”滕峰皱眉苦思道。
蜂后略略带些歉意的问道:“冷公子,不知方才几人你可看出甚么没有?”
祝行帆咂了一下嘴,哑声回道:“非池中之物。”
“大甘的世家门阀多如牛毛,虽申明面上比不得六大世家这般风景,不过百年秘闻的大师族不在少数,说不定又是哪个老不死的对劲传人又重现江湖,现在朝廷风雨飘摇,这些家属又开端蠢蠢欲动了。”祝行帆放下酒杯说道。
滕峰喃喃自语道:“魔门,大隐于市,江湖又不安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