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触及窗边江与城的身影,两人立即顿住,秒变恭敬:“江总。”
“哎我他妈就操了!”范彪撸了撸袖子, “你们文明人都是这么倒置吵嘴的?还摆脱, 如何着,还得感激你啊?要不我再做面锦旗给你一块放进棺材里?”
一旦成了逃犯,她的后半辈子就毁了。
江与城脾气内敛,但十年的朝夕相处,程恩恩能感知他的情感。
范彪冷哼一声,放开段薇,对两个青年一抬下巴:“把人捆起来。”
范彪这才反应过来:“那她人……”
这些年,他只发过一次火,是仳离那次。因为程礼扬的死而起的争论,程恩恩和他站在针锋相对的对峙面。
“段秘书,我们好歹也同事这么多年了,之前如何没发明你这小我,本来心机这么深。暗藏在我程姐身边这么多年,一点狐狸尾巴都没暴露来,挺能装,挺能忍啊。这叫啥, 卧薪尝胆?十年磨一剑?”他右手比了个大拇指,“论心劲儿,还是你们女人牛比。”
段薇连痛呼声都没能收回,一头栽栽地上,神采煞白,无声地张着嘴。右手臂以一种扭曲的姿式别着。
程恩恩又是独一一个获得他和顺一面的人,他对她连冷脸都少有。
范彪嗤了一声, “都这时候了, 你还嘴硬个甚么劲儿。我程姐跟城哥闹仳离, 都是你害的, 你说你做错了甚么?这年初粉碎别人婚家庭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