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上面还是违逆不了官家。”赵汾倒是不觉得然。“官家自握兵权,亲信遍于朝野……便是爹爹不也算是官家亲信?并且二圣在北,北伐更是大义地点。如此局势下,敢说个和的,怕不是要学刘光世、杜充了。”
“民亦劳止,汔可小康……三件究竟在只是说一件。”赵汾随口回声。“只是要卧薪尝胆,然后灭金一统罢了。”
“这是天然。”赵汾从速放下羊肉面,再度解释。“之前都清理积弊了,何况各种事端都有传闻出来?最起码太学中现在早就心照不宣了。”
“如此说来,官家岂不是可贵圣君?”
倒是赵汾,心中觉悟,不由诘问:“爹爹不筹办替孟世叔献上那书了吗?”
“有……说官家不学无术……‘天命不敷惧’便是明证!”
“为何呢?”
赵夫人闻言一时唏嘘不提,赵元镇赵相国也是一时点头不止:“都说东京旧梦好,却不知到底是好梦还是恶梦了……只是官家也是经历那般繁华之人,却为何不做旧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