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围起来拆开信来看,公然是安然的笔迹。看完上面的内容,夏景行横眉瞋目,一刻也等不得了,立即点兵往镇北侯府去了。
她本身先急了,回身叮咛侯府的下人:“快去问问世子夫人,世子爷去了那里?”
夏景行忍不住嘲笑:“本来郡主还讲证据,晓得不能随便诬告别人啊?!这可真是新奇事!”想当年他被这母子俩联手歪曲,可没人讲证据,满是一面之词就草草下告终论,将他逐出侯府,就连辩论也不肯意听一句。
南平郡主横一眼女儿,目光森寒,埋没着悲伤怒意:“你如何也帮着外人说话?他说你哥哥掳了他儿子,就是你哥哥做的?这么大个罪名扣下来,莫非就非得接着?”
哪晓得没欢畅两日,夏景行就跑上门来堵心。
他是好赌之人,此次太子与晋王的行动算是豪赌一把,成则为王败则寇,关乎到身家性命。身为后族也逃脱不了,还不如趁此机遇也赌一把大的。
他这完整就是在耍赖,如果夏家不肯替他还赌债,他连安然都要消逝一阵子了。
吴忠可不管南平郡主号令,听得她诘问府里下人宁景世的下落,独自要出侯府去京兆衙门。
夏家大富是人尽皆知之事,不晓得有多少人暗中垂涎夏家买卖,只是现在的夏景行手握重兵,又有燕王做背景,就连夏夫人做买卖也是贤人金口玉言承诺的,是以只能眼睁睁看着夏家日进斗金,却不能有所行动,当真是心头一桩憾事。
福嬷嬷忙劝她:“夫人且先不忙活力,总要弄清楚他来侯府的目标吧?何况前儿不是才传闻他的儿子丢了嘛,他不四周找儿子,跑到侯府来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