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侯府下人见得吴忠拔剑的利落劲儿,吓的直今后缩。疆场上杀过人搏过命的自带着一股杀气,平凡人到得近前打个照面内心都要发寒,更何况是亲目睹到他拔剑。
镇北侯佳耦眼睁睁看着夏景行带来的人出了侯府大门,只听得门上马蹄声渐远,只觉本日之事非常毒手。
姜成悄摸将事谍报到长宁侯这里,原觉得会被主子给狠揍一顿,哪晓得孙侯眼皮都没抬一下,随便道:“阿谁孩子现在在那里?”
南平郡主表示侯府的人拦住这两人,吴忠“仓啷”一声抽出腰间长剑,剑锋贴着侯府下人的面门而过,剑刃上的寒意激的那下仆满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直吓的腿都软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那里另有胆量拦他。
宁谦眼里都要喷出火来:“你教的好儿子,做出这等丧尽天良的事情,为着还赌债,将亲侄儿绑了讹诈阿行,不揪出来莫非等着京兆府上门来抓人?”他讽刺一笑:“又或者,你那好父王能够将此事讳饰了去?”想到此,宁谦内心没出处的一阵烦躁,眼中渐显狰狞之色:“如果那孽子伤了安然,我非告到金殿上,让陛下撤了他的世子之位不成!”
宁谦自曲江池里被泡过一回,现在还卧病在床,不能起家,睡里梦里都想见见大孙子。
她倒要瞧瞧这小牲口上门来做甚么。
又过得三四日,夏家人都快成了热灶上的蚂蚁,终究有个小乞丐将夏安然写给父母的信送到了将军府里。
侯府守门的还是旧仆,听得大门响动,探出头来一瞧,但见一列军士堵在侯府正门,抢先一人大氅翻飞,龙形虎步,端倪生威面罩寒霜而来,再细一瞧顿时惊的说话都打起磕巴来了:“大大……至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