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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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帮人跟着夏景行久了,对这位大将军也心悦诚服。不说别的,光是军中搏斗,夏景行就才气压群雄。更何况他还军功彪炳,经历如同传奇,实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交出去一个夏景行,就能停歇了这场兵祸,倒也不失为一个别例。
不等她再图后续,就听到晋王被夺爵打入天牢,就连晋王世子也被贬为庶人的动静。
紧接着,镇北侯府就迎来了夺爵的旨意,不止宁谦与宁景世的爵位被夺,就连南平郡主的封号也没了,现在她就是个平常妇人。
不然,由他开了这个例子,今后诸藩王岂不是大家可调兵前来长安,还不必担忧兵败危及性命。
太子暴露粉饰不住的笑意,还装模作样偏头朝燕王规矩做出个请的姿式:“三弟,请吧?!”
一场兵祸已经停歇,晋王与太子都被押入天牢,拉开了大齐同光末年朝堂之上重新洗牌的序幕。
皇后在宫入耳到晋王兵败,几近不能置信,寂然跌坐在了榻上,只觉多年期盼刹时化为飞灰,前路茫然,黑漆漆看不到将来,天都塌了下来。
当着千万人, 祖孙俩形同反目。宁景世又被夏景行部下军士下死力狠揍,终究疼晕了畴昔,也不晓得被扔到了哪个角落。
燕王唇边挂着挖苦的笑意:“皇兄还是别白搭力量了。”
总归一句话:晋王被他家大将军砍伤,活捉了!
一向到了三日以后,夏景行才踏进家门,使得夏芍药晓得了太子通同晋王逼宫的后续。
南平郡主听得亲爹竟然带兵入京,顿时吓的魂不守舍。
齐帝念在皇后久居深宫,对内里之事并不晓得,仍保存皇后尊号,只是宫中事件移交郑贵妃打理,令皇后带着成全郡主闭宫自省。
不等齐帝派人前去缉捕晋王世子,晋王世子便带着妻儿粗布麻衣跪在了宫门口请罪。
全部长安城都堕入了战役的汪洋, 不时有小股巷战,晋军与京中驻军狭路相逢。小民百姓闭门守户不出, 竖着耳朵听内里的动静,恐怕祸及性命。高门大户家中有人在宫里的, 后院女眷都恨不得求神拜佛,祈求家主安然无事。也有攀着太子一系的官员家眷悄悄但愿晋王能够闯进宫城,家属繁华繁华就在此一搏。
这帮人每天在虎帐里练习,动手只重不轻,跟火伴对打尚且不留余地,更何况揍宁景世,那更是毫无顾忌了。
宫中景象临时不明,燕王将来如何并不清楚,但这一点也无毛病她对燕王妃的体贴。大师都是坐在一条船上的,休戚与共,荣辱同担。
只是其中痛苦,她无处诉说。
为稳妥起见,夏芍药并未派人前去王家接父亲女儿回家,只派人向王老爷子与夏南天报了安然,并且将安然的动静奉告了他们。
跪在宣政殿冰冷的地砖之上,晋王世子向齐帝讨情:“……侄儿没能劝住父王行此悖逆之事,反被父王圈禁在府中,消息不通,是侄儿无能。哀告皇伯父赦了侄儿妻儿,侄儿即使下了地府,也感念皇伯父大恩!”
“皇兄真是聪明过人,连这个别例也想获得。那如果为弟不肯呢?”
燕王与太子小时候也是一起练武的,只是厥后各自走的门路分歧,太子养尊处优,就连练武也只是强身健体,陪练的侍卫们哪个敢伤着太子?多是陪着他耍玩,出出汗就罢了。而燕王倒是与辽人真刀真枪搏过命的,连存亡亦可置之度外,不过一招就制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