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前脚带着刑部的官员前去洛阳,后脚崔夫人就求到了镇北侯府。
人到了绝境,总能生出别样的勇气,比起大厦将倾,自负又算得了甚么。
崔夫人扭头去瞧,恰与才进了院门的宁景兰视野撞个正着。那一刹时,崔夫人一张老脸涨的通红,狼狈的扭过甚去,却忽又想起本身本日前来,不就是想求宁景兰瞧在昔日伉俪情分上,搭一把手。
宁景兰约莫未想到崔夫人能呈现在南平郡主的院子里,面上惊诧之意无消,声音却轻巧了起来,到底二人身份现在分歧旧时,她不再是颐指气使的婆母,而她也不是洛阳城里伶仃无援的儿媳妇。
忽听得院门口鼓噪,守在院门口的丫环道:“大女人过来了?郡主才说了天冷,让大女人穿和缓了过来,免得冻出病来。地上有雪,大女人扶着奴婢。”
“崔夫人如何在这里?”
几人差点气个倒仰!
魏氏心道:就算是公公小叔子真掉了脑袋,莫非大师就都得束起口来饿死?
*****************************************
颠末连番拷问,因为崔连浩的案子案发明场在洛阳,燕王便向贤人请旨,想要带人亲身往案发地查探一番,锁拿相干人等。想来这么一桩大案,单凭崔家父子以及崔府里下人,极难成事。
侯府下人引了崔夫人往内院去了,到得二门上小厮退下,换了婆子引到内院,又换了丫环领着进了南平郡主的院子,正房门口站着郡主的贴身大丫头,高低打量她一眼,冷冷道:“站那等着,奴婢去回禀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