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气候酷热的原因,大夫还千丁宁万叮嘱要服侍的人谨慎留意,特别是伤的较重的钟墨,千万莫要让他的伤口传染,那就费事了。
但是云梦初的背挺得仿佛比他另有直,完整没有要晕倒的趋势。
钟万钧所执的软鞭只伤皮肉,伤不了筋骨。
云梦初被他嘲弄的面上一红,垂着头有些手足无措。钟鸣见状也不筹算再逗留,拉着钟无声便走了。钟无声本来还想缠着云梦初说几句话,但被钟墨一瞪,立马便收了声,乖乖走了。
钟万钧对于钟墨的行动不置可否,手中的软鞭并没有停下,剩下的六十多鞭尽数落到了钟墨的背上。
钟墨对着他笑了笑,对一旁的钟无声道:“扶我起来。”钟无声闻言忙俯身立在中间,让对方借力站起来。
“去请大夫。”钟万钧对一旁的弟子叮咛道,然后收起软鞭,对钟墨道:“念在你们有伤在身,可在三日以后再行去后山思过。三月期满可回忠义堂,统统错误,既往不咎。”
云梦初闻言便点了点头,仿佛想笑一下,却没笑出来。钟墨见状缓慢的在对方额头上轻啄了一下,不待对方反应过来,便表示钟鸣带着对方走在前面。
钟墨后退了几步,开口道:“我脱下来,但是你不准看,你如果看了我就再穿上。”云梦初闻言乖顺的点了点头。
他的指尖不轻不重的划过钟墨胸口的肌肤,挑逗的钟墨心痒难耐,只可惜两人身上都有伤,不然钟墨定然要做些甚么才肯罢休。
云梦初见状内心顿时涌起一抹酸涩,他上前拉起对方的手,在对方掌心摩挲了半晌,却不晓得该说甚么。钟墨又岂能不体味他的心机,便出言欣喜道:“我身子骨结实,这点皮肉伤过一夜便能好个七七八八了。倒是你,常日里没吃过苦头,此番让你受委曲了。”
钟廷义叹了口气,道:“我本来想着,制他一条与人私定毕生便罢,没想到他倒痛快,本身生生认了三条。”
忠义堂固然是江湖门派,但是向来办事低调,数年都未曾有过如许的谈资,现在俄然出了事,而被惩罚的人还是向来沉稳精干的钟墨,这实在是很值得世人拿来群情一番。
钟鸣闻言不由发笑,道:“他是聪明一世,胡涂一时。”
“鸣哥……”钟墨头也没回的道:“先替我照顾一会儿梦初。”
云梦初也伤的不轻,钟墨拉着对方的手将对方搀起来,却不敢去扶对方。他本身已经有些站立不稳,他怕会没轻没重的碰到对方背后的伤口。
傍晚的时候,云梦初便返来了。
很快,忠义堂的至公子被家法服侍的事便传开了。
云梦初摇了点头,抬手在对方健壮的胸口写道:“快点好起来,到了后山今后,能够日日偷偷跑去游水。”
云梦初想要转头禁止,便闻钟墨在他耳边低声道:“不准动。”云梦初闻言以结果然没有动,只感觉背后那人的胸膛便如一座山岳普通坚固,毫不踌躇的将统统的暴风骤雨都抵挡住了。
“哥……”钟无声一脸惭愧的跑过来,面对着奄奄一息的钟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甘愿对方遭到的痛苦,更加的转移到本身的身上,但是这不成能。望着立在火线的钟廷义,钟墨不得不尽力的压抑着想要紧紧护住云梦初的打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