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与愿仓猝大挤双眼以示反对,连声说道:“一千个不是,一万个不是!如若我是金人,叫我再也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

赵与愿故作严厉隧道:“飞女人,你可知那赵与愿姓甚名谁、何方人氏?”

飞书仿佛有了防备,脸上罩了一层寒霜,道:“你又想来胡说八道一番了,是么?”

咦?赵与愿又镇静起来,听飞书这话里有话,仿佛她刚才说那些话只是为了戏弄本身,并非真正喜好高大全。并且她只是嫌我小,但是我并不嫌她大啊!

二人相处几日以后,飞书垂垂的发作了江湖女子脾气,对赵与愿便不如先前那般客气,动不动就非打即骂的,让赵与愿也非常忧?,心想这个女孩子的行动,只好用后代的“蛮横女友”四字来概括。

不知不觉间,赵与愿竟然把飞书当作了他本身的女人来对待,这或许是因为他已经猜出来飞书的一缕情丝牵系在了谁的身上。

飞书愣愣地听他唱完,脸上神情特异之极,一双妙目抖擞出莫名的神采。俄然间脸一红,“呸”了声道:“天下男人尽多无聊之辈,你小小年纪也是这般惫懒!这类淫词艳曲又唱来做甚!”

飞书缓慢地打断他道:“你先不要说,让我猜上一猜!”说着她合上动听的双眼,一根葱葱玉指支着半边红颜,梦话般地说道:“我猜他定然是方脸大耳、暴眉环眼,身高过丈、嗓音如雷……”

赵与愿丧魂落魄地闭目假寐,再不想多看这个可爱的女孩子哪怕一眼。

这时赵与愿也不敢说“我就是你魂牵梦萦的赵与愿了”,不然定然又招来一顿饱打,毁灭一个花腔女孩心目中偶像的了局,他已经是领教过多次的了。飞书或许是因为生善于北宋故乡,受糊口环境影响,从小就崇拜豪杰豪杰,凭着他当年的一首短诗和一些道听途说的莫须有传闻,这个情窦初开的小女生竟然就把覆盖在奥秘光环当中的“赵与愿”当作了初恋工具,其狂热程度不亚于后代那些追星族。

“非也!不错,你的确晓得赵与愿姓甚么、叫甚么,但是你对他又体味多少?你可知赵与愿长甚么样?是瓜子脸还是方脸膛?是卧蚕眉还是飞剑眉?是丹凤眼还是杏核眼?是单眼皮还是双眼皮?脚上有没有长鸡眼?……再往深里说,你晓得赵与愿的生日是哪一天?他的属相是哪一个?他最喜好的色彩是甚么?最爱做的是甚么?最腻烦的又是甚么?……这些还都是小可,我若问你,他的血型是甚么?星座是哪一宫?荣幸数字是几?保护神是谁?等等这些……你定然是答不上来的了。”

赵与愿晓得已猜破她的苦衷,也不睬会,口中将“蛾眉淡了教谁画?瘦岩岩羞带石榴花!”这两句几次哼唱着。固然他满身都没法转动,却感觉本身仿佛是一边翘着二郎腿,一边对劲洋洋地赏识着飞书的狼狈。

飞书絮干脆叨地在那边意淫了半天,把赵与愿的形象完整描画成了姚明。说完后,她展开眼悄悄地看着他,面色一平如水。

飞书手拄香腮凝睇着车窗外风景,老半天都没再和赵与愿说话。半晌过后,飞书轻声一叹,手抚鬓边青丝垂下了头去。

赵与愿睁眼道:“姐姐……”

一看飞书又要脱手打她男人,赵与愿情急智生,大喊一声:“赵与愿啊,赵与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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