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书手拄香腮凝睇着车窗外风景,老半天都没再和赵与愿说话。半晌过后,飞书轻声一叹,手抚鬓边青丝垂下了头去。
赵与愿故作严厉隧道:“飞女人,你可知那赵与愿姓甚名谁、何方人氏?”
赵与愿仓猝大挤双眼以示反对,连声说道:“一千个不是,一万个不是!如若我是金人,叫我再也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
咦?赵与愿又镇静起来,听飞书这话里有话,仿佛她刚才说那些话只是为了戏弄本身,并非真正喜好高大全。并且她只是嫌我小,但是我并不嫌她大啊!
飞书仿佛有了防备,脸上罩了一层寒霜,道:“你又想来胡说八道一番了,是么?”
赵与愿睁眼道:“姐姐……”
赵与愿丧魂落魄地闭目假寐,再不想多看这个可爱的女孩子哪怕一眼。
飞书恼羞成怒,抬起右掌道:“你但是又感觉皮痒了?我再帮你松动一下!”作势要拍。
她每说一样,赵与愿的心就往下沉一截,实是没想到这个南宋末年的小女生,心目中的偶像竟然是这类高大全形象,令他非常思疑到底是本身转错了时空,还是飞书转错了时空。
飞书缓慢地打断他道:“你先不要说,让我猜上一猜!”说着她合上动听的双眼,一根葱葱玉指支着半边红颜,梦话般地说道:“我猜他定然是方脸大耳、暴眉环眼,身高过丈、嗓音如雷……”
二人相处几日以后,飞书垂垂的发作了江湖女子脾气,对赵与愿便不如先前那般客气,动不动就非打即骂的,让赵与愿也非常忧?,心想这个女孩子的行动,只好用后代的“蛮横女友”四字来概括。
公然,飞书闻言一愣,抬起的手又放了下去,道:“你鬼叫甚么!……那里是赵与愿?”
“非也!不错,你的确晓得赵与愿姓甚么、叫甚么,但是你对他又体味多少?你可知赵与愿长甚么样?是瓜子脸还是方脸膛?是卧蚕眉还是飞剑眉?是丹凤眼还是杏核眼?是单眼皮还是双眼皮?脚上有没有长鸡眼?……再往深里说,你晓得赵与愿的生日是哪一天?他的属相是哪一个?他最喜好的色彩是甚么?最爱做的是甚么?最腻烦的又是甚么?……这些还都是小可,我若问你,他的血型是甚么?星座是哪一宫?荣幸数字是几?保护神是谁?等等这些……你定然是答不上来的了。”
赵与愿见她这副模样,心想小妮子年事已到,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思春么?想了一想随口就唱出这首元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