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朝之上。
跟着德庆天子再次提及此事,本来热烈的朝堂俄然一静。
“陛下,臣觉得,东阁大学士王德,操行高洁,为人公道,学问亦是首屈一指,当为主考官的上才子选。”
………
跟着德庆天子的喝问,赵俊臣赶紧出列,恭声道:“臣在。”
而本日,德庆天子竟是让众臣子起家了!这般俄然窜改,又如何不让百官诧异?
只是,这般嘶嘶之声,却好似毒蛇吐信普通,让民气中发寒。
魏槐沉默半晌后,用他那特有的沙哑声音缓缓说道:“所谓凡人,做着大家皆可做的事情,有着大家皆会有的心机,获得大家皆能得的报酬;而所谓国士,却能够做到唯有他才气做到的事情,有着唯有他才会有的心机,获得唯有他才气够获得的报酬。”
“陛下,臣保举文渊阁大学士霍正源,霍大学士当年三元落第,名震一时,由他担负会试主考官,必是能够鼓励一众招考学子,能为陛下更好的提拔人才。”
文华殿大学士程远道,一贯都是太子的铁杆拥戴,自温观良下野后,他入阁的呼声一日高于一日,会保举他的,天然是太子一派的官员了。
~~~~~~~~~~~~~~~~~~~~~~~~~~~~~~~~~~~~~~~
赵俊臣不由一笑,说道:“这人间看似真谛无数,却不知所谓‘真谛’,老是有着正反两面且又相互冲突,如何说都行。”
“陛下圣明!”
见魏槐说到这里,就已是杜口不言,赵俊臣却诘问道.
魏槐惨白的脸上,却俄然暴露了些许笑意,笑容之间,暴露惨白牙齿,神采也更加阴沉,缓缓说道:“在这个世上,老是支出以后才有回报,我之报酬酬谢,自是在大人对劲我的支出以后,才敢向大人讨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