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了他解释的这么详细。
两人面劈面,有些难堪的吃过了早点,燕玖说:“皇叔,来岁开了春,朕要选妃立后了。”
“谢皇上。”我依言坐下了,瞧着燕玖亲身为我舀了碗粥,从速诚惶诚恐地接了过来。
一顿饭吃完了,昭暝取出帕子擦了擦嘴,分开之时,说了句:“最多三个月。”
本王一怔,点点头说:“是件功德。”
“微臣明白。”作为一名“弄臣”,本王如果连揣摩君心都做不到,还混个屁,“皇上是感觉众大臣们的女儿当中,很难找到一见倾慕的是吗?这倒也对,那群老臣自个儿长得就够寒伧,估计女儿也好不到哪去。这事皇上固然放心,微臣定然多方刺探,帮您挑出一名端庄贤淑,能够母范天下的女子。”
他冷冰冰的脸上好不轻易挤出一丝笑来,道:“怕甚么,公开里帮你的又不但是我一个。真要背黑锅,那青芜和命格可比我惨多了。哦对,另有那星琅和玥明两兄弟。”
戌时三刻,一阵阴风刮开了闭合的朱门,那昭暝定时到来了。
这熊孩子弊端倒是多。身为帝王,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再平常不过。这个不喜好,就喜好阿谁,满院子的莺莺燕燕,如何还没个看上眼的了。
本王心下不解,“如果皇上不喜好才女,微臣大可再多看看——”
“那——”苏蓉摸索着问道:“她是只对主子您一人阴晴不定,还是对别人也一样?”
“是。”几人躬身退下了,出门的时候,不忘投来心照不宣,鄙陋含混的一瞥。
本王一口老血,“毫不成能!”
我这一起滚出了皇城,非常迷惑的回到了府里。
本王:……
“皇上——”我舔了舔嘴角的碎屑,正待问他如何回事,却“听”他肝火冲冲地说:“还不快滚!”
本王不知那里又触了他的逆鳞,顿了顿,只得躬身退了下去。
只见燕玖攥紧拳头,忍了又忍,道:“你出去。”
他眯着眼,似笑非笑的说:“所谓弄臣,就是被帝王所宠幸,狎玩的臣子。”
这事,的确是难堪他了。
“皇叔不必多礼。”燕玖笑了笑,对摆布服侍的主子们说:“你们几个先退下吧,朕有事要和襄王说。”
本王看着她,“甚么意义?”
“得了,下官也只是随便说说,堂堂一代明君,何至于宠幸男臣,遭人垢耻。”姚书云说着,嬉皮笑容追上了前头的大臣,“嘿,王大人,传闻你又新纳了一房小妾?如何也不喊我去喝两杯?哎,你别走啊——”
他抖了抖玄色的衣衫,又甩了甩绣着曼珠沙华的袖子,一派风骚的坐下了,嘴欠道:“几经循环,你如何越长越残了?”
这词儿本王头一次听,另有些新奇,忙拉住了姚书云,问道:“何为弄臣?”
本王:……
本王苦笑了一下,出了大殿,去到了燕玖地点的东暖阁。
本王瞪他一眼,“休得胡言!”
他又暴躁了,“会讨朕欢心,朕就得喜好她们?!要这么说,朕身边的小寺人们倒是掇臀捧屁,嘴巴甜得很,朕是不是得好好宠嬖他们?”
“跟你讨要一道灵魂,让他还魂。”我说。
“这——”苏蓉踌躇了一下,问道:“难不成主子,是看上哪一家的蜜斯了?”
相互默不出声的吃着饭,好久以后,本王说了句:“这很多年了,我还没跟你说声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