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摸着下巴,道:“传闻比来城里出了一名特别的平话先生。那人长得清雅端庄,边幅堂堂,行事却有些斯文败类,不爱讲传奇故事,专爱说些黄段子。”
第二日散了朝,本王践约,去了姚府上。
“听话。”本王攥住了他的胳膊,道:“夏季闷热,伤口轻易传染,如果好的差未几了,就不消再缠绷带了。”
燕玖红着眼,恼羞成怒地推开了本王,道:“好了,你都看到了!”
月光如水,人间到处清辉。
他这展颜一笑,风骚至极,色彩无双,到真是个漂亮的美女人。
姚书云见我狠命扇扇子,递给了我一方手帕,道:“这气候固然闷热,却也不至于让你流这么多汗吧。”
本王拎着几根破布条,表情有些奥妙,“要不,我再给你绑归去,就当我没瞥见?”
“不是。”苏蓉使了个眼色,表示大师心照不宣。
撵走了一屋子的宫女,本王咳嗽了一声,道:“是个曲解,皇上莫要多心。来,给我看看你的手臂,是不是该换药了。”
而本王则是顶着一脑门的汗,直感觉要听不下去。
目标就只是为了把我骗上他的床!?
一起去到了宫里,本王将那小瓶子扔在了榻上,然后去御膳房里转了一圈,吃了一条鸡腿,喝了一碗羊汤,走的时候,要了一壶酒和一碟子花生米,端着去到了御花圃。
他脸上一红,眼圈也跟着红了,问道:“那皇叔你,今后是不是就不会陪我一起睡了?”
军国大事上,本王能够由着他,可这类事情上,本王必须耍一耍淫威,立即将他按在了榻上,半是打单半是逼迫地拆掉了他胳膊上的绷带,说:“万一伤口腐臭了……”
“想。”本王倒也没有装腔作态,安然答复。
本王正在喝茶,“闻”言直接喷了出来。
好久以后,那平话先生在千呼万唤中走了出来,身上穿了一件怀旧色的灰袍子,斜背了一个藏青色的布包,边走边挥手道歉,“对不住,家里有点事,来晚了。”
有辱斯文啊。
本王:……
你一女人家的,到底在想些甚么啊!
本王自知酒力有限,只喝了半壶,剩下的浇到了地上,算是谢过了这陪我共饮的花花草草。
好久以后,她终究忍不住开了口:“皇上,阿谁仿佛是,仿佛是……”
只见那平话人在桌子前面站定,扫了世人一眼,然后挽了挽袖子,拍了一下醒木,道:“今儿,我来讲一段产生在仙界的秘史。”
走之前,苏蓉拦下了本王,塞给了本王一个小瓶子,神采鬼祟地说:“主子也许会用的到。”
却也不知那平话人究竟有甚么本领,竟能让这些人如此痴狂。
一人,一影,一玉轮,合着满园的暗香,这酒倒也喝得有滋有味。
别说是伤口,底子连一个毛孔都看不到。
彼时,姚书云正在穿戴衣裳,见本王来了,笑笑说:“本日无事,带你去听书吧。”
“哦?”本王倒是来了几分兴趣。
“主子也不肯定,只是看这模样,闻这味道,仿佛是男人之间,做那档子事时用的油膏。”
燕玖咬着嘴唇,显得更加恼火,却也不知是恼的本身还是恼的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干脆扑到榻上,蒙着头不肯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