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他进门时也多了个心眼,把过每道门所选的路都用心记下了。
石室里没有家具,只在当中摆了一张半旧的长桌,和赌坊一楼大厅玩骰子用的那一张非常相像。
想着原路返回就万无一失,贰内心就没多在乎,却不想一把甩开身后那挂门帘的同时只觉面上一寒,嗖的一声,八柄长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自右向左插过来,从上而下将正道门封死。
“你们店主?”萧庆元将信将疑,把那管事重新到脚打量一遍。
“甚么?”萧庆元锋利的脱口而出,紧跟着噌的一下从地上弹跳起来,怒声道,“你开甚么打趣,负债还钱罢了,我又没说不还,当本少爷是吓大的吗?并且那笔钱本来就是你们赌坊借给我的,又不是我抢来的。”
“你真是八方的仆人?”他摸索着开口,总感觉这间石室阴沉森的,“这里的甚么处所?你带我到这里做甚么?”
这屋子四壁都是用打磨的光滑的石板砌成,一扇窗子也没有,与其说是房间倒不如说是密室更加贴切一点。
“我是八方的仆人!”那少年未曾转头,开口的声音平和却透着彻骨的寒意,每一个字仿佛都凝成了冰,披头砸下来,“或者,你能够只当我是你的借主。”
话音未落,他身后黑衣人已经如鬼怪闪身畴昔,横剑架在了萧庆元的脖子上。
反恰是后退无门,萧庆元一咬牙快步跟出来。
如此连过了七道门,萧庆元终究开端有些后怕,擦了把额上盗汗,斥道,“这甚么鬼处所?搞这么多花样?”
这个奥秘的八方仆人,倒是勾起了萧庆元的兴趣。
八方的仆人,是一个比这座赌坊更加奥秘的存在,这两年间,仿佛还没传闻有谁见过其真容的。
萧庆元瑟缩了一下,缩在地上防备的盯着那少年的背影道,“你――是甚么人?”
“哟,这可不成,怕是还得您移步出来,我们店主但是等闲不见外客的。”掌柜的道,说着侧开身子,把他背后挂着深蓝色半旧门帘的一扇窄门让出来。
幸亏他行动懒惰,没有在开门的一瞬就急着往外冲,不然这八柄长刃定会重新到脚把他串起来。
那管事送了他出去,转眼的工夫已经不见了人,只剩门口四个蒙面侍卫冰脸神普通的站着。
“那你想如何样?”萧庆元强打着精力冷哼道,“可别说我没奉告你,我是武威将军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