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目光的家伙,难怪那蠢鸟叫你蠢小白!你才是猫!你百口都是猫!老子是九尾玄麟!上古神兽九尾玄麟!
岳姨娘张了张口,却毕竟甚么话都没有说,只是含着泪看着云姨娘被带走。
“回禀世子爷,我刺探过了,这朱家一家,曾经人丁很多,有一子,娶了一房媳妇,生下一个小孙儿,极其敬爱。不过两年前,小孙儿无端失落了,媳妇今后一病不起,只两个月就放手人寰了。没过量久,朱家的儿子在一次打猎中被野猪所伤,也跟着去了,只留下了这朱家两佳耦。”
“大人,太师真的是我杀的!与旁人无关。我恨上官柄言!我与墨郎两情相悦,是上官柄言用奸战略害墨郎,用他太师的权力,在墨郎的会试上做了手脚,反对了墨郎的前程,让他有志伸不得,华侈了一身大好才调。又用我云家高低的性命逼迫我嫁给他,暗害了墨郎的性命!上官柄言就是个色欲熏心道貌盎然的伪君子!是他害了我与墨郎的平生,我日日都恨不得他死!以是……我便杀了他!”
白君偏向来直觉灵敏,只这刹时的停顿,便已经发觉到朱婶子的非常,给了夜歌一个眼神,夜歌点了点头,心中已然了然白君倾的意义。
“本王倒是不知,本来本王的小狐,竟是这般心善。”
“云姨娘,你……”岳姨娘转头看向白君倾,“大人!此事……”
“多谢岳姨娘!云娘,别过了!”
“敢问大人,是否没有喜好的女人?”
说话间,云姨娘又拔出了发间的金钗,稍稍转动,竟是从金钗中抽出一根银针,真是刺入上官柄言头顶的那根,上面还染着蛛丝草的汁液。
果然是高高在上不是人间炊火的妖孽,白君倾哼笑一声,瞄了眼那白猫,“王爷说的没错,以王爷的风韵高雅,怎能被情爱这等风月之事浑浊了仙气。王爷还是合适招招肥猫,逗逗蠢鸟。”
云姨娘重重的给白君倾磕了一个头,“云娘,多谢大人成全!”
她看得出来,不管是竹墨还是云姨娘,都故意保住岳姨娘,岳姨娘固然没有直接暗害,却也有着包庇的罪名,只是事已至此,白君倾已不想再过量究查。高门大院,大多是薄命女子,女人,何必难堪女人。
白君倾带着夜歌悄无声气的住进了九华山的猎户家里。这妙法寺旁有几户猎户,以打猎为生,在这山林当中,安闲俭朴,倒像是隐居了普通。
“兵不厌诈,小白,你公然是只奸刁的小狐。”这般惯会演戏的小狐,哄哄人的话,公然是信手拈来。
云姨娘流着泪,抬头看着白君倾,俄然笑了起来,那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涩,也带着浓浓的甜美与记念,也就是这笑,在今后白君倾的脑海中久久不散,千帆历尽,她才晓得,本来这一笑,代表着的便是……爱情!
招猫逗鸟?君慕白抚摩着白猫的手一顿,脚步也停了下来,看着白君倾姗姗拜别的背影,看了看怀中较着不乐意的白猫。
白君倾以妙法寺客房满了的原因,借住了此中一家猎户家,家中只要一对中年佳耦,家中男人姓朱,见白君倾和夜歌穿着不凡,特地杀了一只方才猎来的小花鹿接待。
“小绿,你的确有些胖,实在应当少吃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