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实在客气,是我叨扰了大哥婶子,婶子竟还如此破钞。”
“大人!大人!王爷,人是我杀的!是我杀的!你放过墨郎,放过墨郎吧!太师是我杀的,是我杀的啊大人!大人,求求你放过墨郎吧……”
“世子爷。”
遵循白君倾所想,以苏姨娘和苏家的所作所为,也掀不起甚么太大的风波,如果想要在这九华山对于“白君倾”,那么会用甚么手腕?是持续前次没有成真的下贱手腕,毁她明净,还是直接装成强盗,杀了她呢?
云姨娘现在的神采,就如同在厅中认罪的竹墨,是豁然,也是摆脱。
“小绿,你的确有些胖,实在应当少吃一些了。”
没目光的家伙,难怪那蠢鸟叫你蠢小白!你才是猫!你百口都是猫!老子是九尾玄麟!上古神兽九尾玄麟!
“大人,太师真的是我杀的!与旁人无关。我恨上官柄言!我与墨郎两情相悦,是上官柄言用奸战略害墨郎,用他太师的权力,在墨郎的会试上做了手脚,反对了墨郎的前程,让他有志伸不得,华侈了一身大好才调。又用我云家高低的性命逼迫我嫁给他,暗害了墨郎的性命!上官柄言就是个色欲熏心道貌盎然的伪君子!是他害了我与墨郎的平生,我日日都恨不得他死!以是……我便杀了他!”
她看得出来,不管是竹墨还是云姨娘,都故意保住岳姨娘,岳姨娘固然没有直接暗害,却也有着包庇的罪名,只是事已至此,白君倾已不想再过量究查。高门大院,大多是薄命女子,女人,何必难堪女人。
“敢问大人,是否没有喜好的女人?”
喜好的女人?她连喜好的男人都没有,如何会有喜好的女人,摇了点头,道,“并没有。”
白君偏向来直觉灵敏,只这刹时的停顿,便已经发觉到朱婶子的非常,给了夜歌一个眼神,夜歌点了点头,心中已然了然白君倾的意义。
“多谢岳姨娘!云娘,别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