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一双细嫩的手俄然伸入浴桶当中,死死地按着我的后颈,诡计将我灭顶在剁椒水中。
天弋冷哼道,“贫僧与你,有甚么好谈的?”
砰――
姿式?他在胡言乱语些甚么......
当我庞大的身躯再度碾压过容忌的身材时,清脆的骨裂声从他腹腔传来。
认识到我同且舞力量上的差异,我便不再挣扎,闭气凝神疗摄生息,如同死尸般一动不动地沉入桶底。
“天弋,在我面前,你无需假装!收起你的情深不寿,我们好好谈谈?”且舞一手握住九环锡杖,一边抬头逼视着瞋目圆睁的天弋。
“王爷,皇上急召,要您立马进宫面圣。”
咔嚓咔嚓――
我咽了咽口水,心疼地看着一脸哑忍的容忌,下认识地离他远些。
我原觉得他再丧芥蒂狂,也不至于对一具死尸动手。
此情此景,我总觉之前曾经历过。可惜,甚么都想不起来了!
剁椒触及皮肤,辣得我眼泪星子直飙。
“晓得了。”容忌一边应着,一边将我扶上榻,“本王去去就回。”
然,他的变态全然出乎了我的料想。
“用力叫吧!就算是叫破了喉咙,都没人救得了你!”
容忌不觉得意地说道,“一个姿式不可,换个姿式不就好了?”
他竟然说要尝尝我的味道!看来,今晚是免不了一场风花雪月啦!
天弋破门而入,一道掌风从他洗得发白的法衣中飞出,直袭且舞心口。
我多但愿天弋能幡然觉悟放我一马,但以他偏执的性子看来,他与且舞皆是不择手腕之人,断不会因为我的告饶,而知己发明饶我一命。
容忌轻抚着我肉嘟嘟的脸,在我耳边低语着,“好。本王更想尝尝你的味道。”
待且舞将门扉紧掩,天弋竟伸手将我捞出了剁椒澡水当中。
如许一来,待水到渠成之时,他该当就不会再介怀破庙一事,只经心全意地沉浸在我剁椒味的柔情当中了!
“当真?”
“咳咳――”
“拯救!”我奋力挣扎着,试图以蛮力挣开来者的束缚。
且舞矫捷闪至一旁,脚踝处的铃铛当啷作响。
“不会,很舒畅。”容忌毫不踌躇地答着,顺势将我拥入怀中。
......
“还不敷入味儿!”我抬起脂滑凝润的手臂轻嗅,旋即又将全部身子沉湎在剁椒水当中。
“容亲王性子寡淡,奴婢也不晓得他喜好吃甚么。”
剁椒河蚌?极好极好!
“容亲王仿佛对剁椒河蚌情有独钟,今儿个一早他便叮咛膳房钦点了这道菜。”
“死了?”且舞讪讪收回了手,以袖中锦帕擦拭着双手,对劲至极。
我如是想着,旋即唤来府中侍婢,心潮彭湃地扣问着她们容忌的口味。
站定在边上的侍婢担忧至极,“女人,你肯定不会出事?”
滋――
叩叩――
待统统筹办伏贴,我满怀等候地跨入只能勉勉强强装得下我庞大身躯的浴桶,浴桶上洒满了一层红艳艳的剁椒。
“天弋,你可千万不要让我绝望!她肉身虽死,但这毕竟只是浮生一梦,你若在她身上留下些陈迹,也许出了梦境,她就怀上了你的骨肉。”且舞点到即止,迈着轻巧的法度翩然拜别。
天弋徐行上前,双手扒拉在木桶边沿,沉痛说道,“女施主,对不住了。”
我红着脸,愣愣地看着他,心下严峻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