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亲王性子寡淡,奴婢也不晓得他喜好吃甚么。”
“放心,滋味尚可。”我强忍着身材上滋啦滋啦的疼痛,满心对劲地想将本身调和成容忌最喜好的口味。
天弋破门而入,一道掌风从他洗得发白的法衣中飞出,直袭且舞心口。
......
当我庞大的身躯再度碾压过容忌的身材时,清脆的骨裂声从他腹腔传来。
认识到我同且舞力量上的差异,我便不再挣扎,闭气凝神疗摄生息,如同死尸般一动不动地沉入桶底。
我心下思忖着,我和容忌真不愧是天定姻缘,连爱好也如此相像。
“天弋,你可千万不要让我绝望!她肉身虽死,但这毕竟只是浮生一梦,你若在她身上留下些陈迹,也许出了梦境,她就怀上了你的骨肉。”且舞点到即止,迈着轻巧的法度翩然拜别。
“天弋,在我面前,你无需假装!收起你的情深不寿,我们好好谈谈?”且舞一手握住九环锡杖,一边抬头逼视着瞋目圆睁的天弋。
“当真?”
“咳咳――”
“没事,三根肋骨罢了!”他蹲下身,含笑安然。
他竟然说要尝尝我的味道!看来,今晚是免不了一场风花雪月啦!
“谁准你动的她?”天弋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语气中亦带着一股没法停止的肝火,好似一头被激愤的猛虎。
“王爷,皇上急召,要您立马进宫面圣。”
待容忌仓促离了王府,我一人四仰八叉地倒在卧榻之上,时而傻笑,时而低语,全然堕入了疯魔状况。
“拯救!”我奋力挣扎着,试图以蛮力挣开来者的束缚。
他的手在我唇上逗留好久,终究在屋外陪侍的急呼下收了归去。
且舞?
姿式?他在胡言乱语些甚么......
她轻视言之,“天弋,你以为你微薄的道行抵挡得住我体内的不竭神力?”
俄然间,一股压迫感从后颈之处攀上我的背脊。
然,他的变态全然出乎了我的料想。
一道凌厉的女声悠悠传来,跟着热辣的剁椒水,一并灌入我耳里。
我死命地憋着气,始终想不明白这么都雅的一个女人,如何生出如此暴虐的心肠!
我咽了咽口水,心疼地看着一脸哑忍的容忌,下认识地离他远些。
我红着脸,愣愣地看着他,心下严峻至极。
“姐姐们,你们可知容亲王口味偏好?”我谦恭有礼地扣问着她们,手中紧攥着狼毫笔,筹办将容忌的口味偏好忌口一一记下。
“还说没事!我光听着骨裂声,都疼得心肝颤。”
“死了?”且舞讪讪收回了手,以袖中锦帕擦拭着双手,对劲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