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顾桓和离殇纷繁步入第二处古疆场,容忌这才翩然起家,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在沙地上一动不动的我,轻声哄道,“乖,先起家。出了古疆场,我陪你躺上三天三夜。”
“桓,救我!”
嘣――
容忌堕入半晌的失神,唇边不易发觉的酒涡悄悄绽放,“你这么乖,我竟有些不风俗......”
一时候,天雷地火齐鸣,相辅相成,转眼之间就将荒草丛生的山丘化为一片**火海。
离殇紧随厥后,一身黑衣遮去袅娜身材,眼圈乌黑,面色惨白,使得唇上厚涂的殷红口脂尤其高耸。
他必然是用心的!总靠我这么近,害我心跳怦怦直跳,恨不得顿时将他拆骨入腹。
“你是说先让自恃天下无敌的顾桓单身勇闯古疆场,我们再紧跟他们身后,坐享其成?”
远了望去,描述尚可。
语落,容忌忽而将我扑至山丘以后稍显平坦的沙地当中。
“唔......全听你的。”我以略显平平的调子强压下心中窃喜,抬眸定定地望着他俊美无俦的脸。
顾桓忽而回身,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喃喃自语道,“且儿乃水神之女,毫不成能葬身故水湾中!”
“真真是张狂至极!”我小声嘟囔着,愈发讨厌现在的顾桓和离殇。
“歌儿,现在的你,好乖。”容忌虎魄色的眼眸中星子闪动,他瞳孔中我的剪影亦蒙上了一层似有似无的水雾。
扒开重重迷瘴,我谨慎翼翼地避开脚边深潭,踩着潭边青荇,踽踽而行。
我面露宽裕,连连转移着话题,“顾桓越来越近了,你快起开。”
顾桓闻言,阴鹜地看向荒草丛生的山丘,一字一句说道,“我有预感,她现在就藏在山丘当中!”
他单指贴着我微翕的双唇,小声说道,“别动。”
我低低地叹了口气,忽觉非常愁闷。不知为何,近段时候常常与容忌独处时,我总会不由自主地****。
乍眼一看,狰狞可怖。
容忌两指轻弹着我的脑门,嘴角笑意更甚,“恰是。”
我见顾桓和离殇已然走远,亦不想误了大事,遂拂去容忌朝我伸来的手,一骨碌从地上坐起,闷闷说道,“谁要你陪!”
离殇连连点头,“你是虚**大陆上独一一名修成佛道之人,东临王定然不是你的敌手。”
“梵文竟如此短长!”我盯着容忌被梵文擦伤的胳膊,惊魂不决。
莫非,我又会错意了?
“救我!”死水湾中,俄然伸出一截被腐蚀地干瘪枯瘦的胳膊,死死地抓着顾桓的脚踝,将手心黏稠的污血尽数沾在顾桓的衣摆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