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儿,伤口疼痛难忍,你当真不管么?”容忌眨了眨眼,狭长的眼眸闪着滑头的光。
祁汜错愕地看向我,面上不知是惊是喜,“歌儿,你舍不得朕死,对么?”
思及此,我乍然起家,翻窗而出。
脑海中,黑盒子忍不住插话,“宿主,现在的你,也许连东临王都不是你的敌手。凰神凤主,乃万神之主。他若再敢胡来,你全然能够用拳头经验他,打得他满地找牙。”
“不。你本身若没法上药,找大夫啊!”我非常顺从地摇了点头,对于男人的身材毫无兴趣。
我随口叮咛着屋外的陪侍,命他们将容忌强行抬去驿馆,而后直挺挺地倒在榻上思忖着本身当如何是好。
我就怕本身多看几眼,再忆起古疆场中的事,一时节制不住情感,将他活活给阉了。
“东临王,论起伤人的手腕,谁能与你对抗?歌儿心软,但你所做的事,朕一一替她记取。你可记得她为你掉过多少次泪?你可记得她为你吃过多少苦?”祁汜明显不是容忌的敌手,跟着容忌的逼近,他抵挡地愈发吃力,七窍渗血,气味全乱。
我原想亲身去一趟青丘压服白晶晶让小野在北璃王宫待上数日,不太小乖既如此笃定能庇护好小野,我便懒得插手。
容忌见状,单手放下榻边纱帐,起家朝祁汜走去。
容忌许是被祁汜这番话完整激愤,他掌心黑气毫不踌躇地朝着祁汜丹田处袭去,“本王犯下的错,本王会用平生去弥补。至于你对她形成的伤害,恐怕只要一死才气消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