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皇闻言,微蹙的眉头稍稍伸展,“能够是被囚太久,使得我较平凡人痴钝了些,竟未认出宝贝闺女!”
此时的母皇,血咒蛊已深切骨髓,影象大不如前,似是将她忘得一干二净。
梦境再度转换,且舞一身黑衣狼狈至极地突入屋中。
我急了眼,抄起案几上的油灯往蛊虫嘴里戳去,一时候,青黄的浊液加上腥臭的黑血四溅,使得本就不算宽广的屋中弥散着一股臭鸡蛋味儿,久闻头晕目炫,胃中翻江倒海。
母皇游移了半晌,终是收回了已经无穷靠近我心口处的掌风。
“女人,我要睡了。”母皇淡淡扫了眼且舞,不咸不淡地说道。
母皇指尖捻了蛛网,诡计将且舞引入梦中。
迟早有一日,我要撕下且舞的脸皮,让她将欠我的,一一还返来。
“母皇,可否教歌儿幻景造梦之术?”且舞伏在榻前,柔声撒着娇。
母皇闻言,瞳孔微缩,她随即跪在封於身前,低声下气地求着他,“你要我做甚么都能够!求你,求你不要伤我歌儿!”
封於欺身上前,单指勾起母皇前襟,戏谑言之,“水神已被本座囚于妖娆酒楼当中,如一条废狗普通苟延残喘。你只要乖乖听话,才气过得舒畅些,懂么?”
遗憾的是,且舞早已学会造梦术,仙力微薄的母皇,底子不是她的敌手!
“够了!”封於一把擒着母皇后颈,闷闷言之,“一个***罢了!若不是因你同百里歌有几分相像,本座如何看得上你?”
“六界坍塌前,世人将我逼下诛仙台,使得我肉身毁尽,影象丧失,险险捡回一命,已是万幸!”且舞一边说着我所经历的磨难,一边潸然泪下,仿若这些磨难她也曾切身历经普通。
母皇狠狠地咬在封於肩上,若不是封於将她强行掰开,他的肩膀该当就此报废。
扒开梦境迷雾,迎头而来的,便是一记令人闪躲不及的铁锤。
封於扬手,一巴掌毫不客气地甩在母皇脸上,阴鹜的眼神中现出腾腾杀气,“你最好识相点!”
母皇起先非常顺从饮她之血,但又感念她的孝心,日子一长,便习觉得常。
“鞭声动听,比起丝竹声好听多了!”
幸亏我与容忌在梦境中皆是虚体,铁锤触及前额,随即穿体而过。
且舞一脚踩住母皇的手,来回碾压着,旋即以长鞭发了狠地鞭挞着母皇的身躯。
且舞微微点头,“如假包换!母皇你看,我们二人长相极其神似,我若不是你所出,那小卓弟弟更不成能是你所出了!”
“歌儿,你怎会忘怀造梦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