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鬼如何了!我喜好,你有定见?”我鄙夷地瞟着阴阳怪气的天弋,一脚踹至他身上,旋即不甚腻烦地说道,“放下他!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歌儿,好想埋在你的裆口大哭一场。”容忌呢喃自语着,语罢,还调皮地朝天弋怀中钻了钻。
“.........”
天弋曜黑的眼眸中闪着晶莹的泪光,他瘪着嘴,委曲至极地说道,“女施主,贫僧虽皮糙肉厚,但也是血肉之躯。你划破贫僧皮肉,贫僧的心也跟着抽痛。”
“天意要贫僧为女施主倾尽统统,因此贫僧便将本身的诨名改成‘天戈’。”天弋双手合十,施施然朝我行了一礼。
“不必了!”我略显严峻地揽过容忌,深怕天弋看出我现在行动不便,继而又出阴招从中作梗。
“终究放弃假装了?”我嘲笑道,抬眸看向黑暗中,穿戴一身法衣,却无慈悲心肠的天弋。
现在,悄悄趴在天弋肩上的容忌俄然偏过甚,轻声细语地在天弋耳鬓处私语,“歌儿,上回你‘醉驾’得高兴否?”
容忌小声咕哝道,“不可,我不能让歌儿晓得偷偷喝了酒!不然,她必然会气得不让我碰。”
“容忌,你认错媳妇儿了!”我无法地轻晃着容忌的身材,只但愿他能快些复苏。
“女施主是想手刃贫僧?”天弋淡淡地扫了我一眼,旋即紧闭双眸,安静说道,“贫僧的宿命,便是葬身于女施主之手。说来,能死在女施主手中,比起浮生一梦里疯颠半世要好上很多。”
“闭嘴!”
平素里,容忌寡淡脱逸,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容忌还是沉浸在本身的天下中,嘻嘻笑着,“歌儿,我醉了!我也想要‘醉驾’!”
我忍无可忍,双手紧捂着容忌的口鼻,强即将他从天弋肩上拽落。容忌如此敬爱的模样,我可不想让外人等闲得见,即便是天弋这死秃驴也不可!
我紧紧搂着浑身酒气,还是醉得不省人事的容忌,非常防备地盯着天弋,“你究竟想做甚么?”
我冷静打量着一脸肃杀的天弋,旋即将轩辕剑横亘至他脖颈上,“天弋,你头顶佛光完整寂灭,不死之躯已毁,如果意气用事,对你并无半分好处!”
天弋直耸云鬓的浓眉微微拧起,他不耐烦地瞥了眼肩上的容忌,沉声言之,“贫僧以为,甜甜施主一副醉鬼的模样,完完整全配不上女施主!”
九环锡杖作为能同轩辕剑媲美的法器,亦有着极强的杀伤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