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候,天雷地火齐鸣,相逢相成,转眼将邪气森森的无间天国化为一片**火海。
既然不能叫他死亡,不如断了他的祸端,免得我成日提心吊胆。
说话间,他将手中九环锡杖变幻成七尺软鞭,凭之一把勾住我的腰线,而后猛拽软鞭,顺势将我拽入怀中。
天弋嘴角笑意愈深,“女施主总不学乖,也是该给你一些经验了。”
祁汜蹲在我身侧,亦同容忌普通愁眉不展。
“女施主,你若再乱动用神力,把稳腹中孕灵不保。”天弋以攻为守,一边朝我建议猛攻,诡计掣肘着我尚未酝酿而出的招式。
软骨碎裂之声在我耳际乍响。
“啊——”
没了后顾之忧,我不再束手束脚,纵身化作熊熊烈火,幻做火凤之形朝天弋奔袭而去。
“呸呸——”稍稍缓过劲儿,我这才将嘴中污泥尽数吐出。
原是如此!
“.........”
天弋阴恻恻笑道,“女施主,你不是已然窥见贫僧心魔中的幻景仙灵?贫僧既为幻景仙灵所出,想学造梦术自是比平凡人要轻易很多。加上贫僧已冲破无我境地,造梦术亦达登峰造极的境地,女施主想要掌控贫僧的梦境,怕是有点难度。”
我动了脱手指,浑身仿若被车轱轳来回碾压过普通,说不上那里疼,但就是转动不得。
我被他一巴掌扇得头晕目炫,半边脸在斯须间肿得老高。
但奇特的是,他的梦境已然不受我的掌控。
“天弋,你别逼我。”我目眦尽裂,狠瞪着面前格外令人讨厌的天弋。
熊熊烈火当中,我手执九环锡杖,朝着无路可退的天弋信步走去。
天弋紧扼着我下颚的手向下移着,高亢雄浑的声音愈发亢奋,“女施主,很快,你将只属于贫僧一人。你的身,你的心,你的统统。”
最后转念一想,天弋既修成不死之身,就毫不成能被我等闲击毙。
“女施主,看清了么?现在的贫僧,比起甜甜施主如何?”天弋非常对劲地质询着我,他双目灼灼地盯着我,诡计从我脸颊上寻到一丝崇拜。
“女施主,你竟,竟......”天弋双膝跪地,话说一半再没法持续。
“女施主,纵贫僧沦为废人,你也逃不出贫僧的手掌心。”天弋稍稍回过神,以手肘强撑起家子。
我狠狠拭去嘴角鲜血,旋即动用着周身乾坤之力,以水式心法最后一招江山俱灭,朝他建议猛攻。
天弋羞愤难当,曜黑眼眸中大颗眼泪簌簌滑下,“女施主,你如此欺负贫僧,知己不会痛吗?”
“天弋,你觉得你浴血重生就能天下无敌了?你大抵不晓得,你失落藏匿的这段时候里,我也相称于死过一回。现在,我涅槃重生,如果连你都打不过,岂不是有愧凰神凤主的名号?”
想来,这回城轴并不非常靠谱。竟将我传送至霓虹之巅,使得毫无防备认识的我双脚一空,直接从霓虹之上跌落在赤海浅滩上,若不是黑盒子一向护着我腹中孱羸孕灵,我还真怕小小乖们会被活活摔死。
喀嚓——
我出言欣喜着容忌,心下却非常迷惑。明显受伤的人是我,我却还要反过来安抚容忌,这是个甚么事理?
“戋戋小伤,无足挂齿。”我摆了摆手,全然未将天弋那一巴掌放在心上,转而绘声绘色地同他们说着天弋的惨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