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过是个看园子的宫娥,这些事情那里轮获得我们多嘴,我不过是当作个话头说与你解解闷。”
此言一出,苏瑗倒还没有甚么反应,端娘倒是吓了一跳,下认识地扶住苏瑗,厉声道:“你们好大的胆量,身为后宫宫娥,竟然敢私底下妄议朝事?我这就命你们的掌事过来,看看他平日里是如何管束部下人的!”
那两人吓得更短长,因见面前这位皇后娘娘看上去甚是和蔼,且她与苏家又无甚干系,估摸着亦不会有甚么大事,只得硬着头皮道:“回娘娘,奴婢们方才大胆,群情了几句......苏相的事情。”
怀里的暖炉套着织锦罩子,甚是柔嫩暖和,与夏季里的气候交叉在一起,倒像是一阵奇特的风,让人一时炎热难忍,一时又酷寒砭骨,好生难受。苏瑗只觉一颗心沉到了顶点,底子听不清端娘在说些甚么,即便听清了,也没有涓滴用处。
“能够啊。”苏瑗笑眯眯道:“我们救它又不是为了好玩,你如果喜好就养着吧,不过你要承诺我,如果有一天它想飞走了,你可不准哭鼻子!”
不知为何,在听到那些话的一刹时,她几近是本能般地信赖了,苏家与裴钊之间始终隔着一道鸿沟,力保裴钰......这实在是太像爹爹的风格,此前她的两个哥哥做出了那么多的错事,裴钊为了她,已经一次又一次地让步了。现在爹爹身为丞相,却对裴钰那样的乱臣贼子如此包庇,更不吝拿出先帝来压抑他,如许的事情连她都感觉委实过分,裴钊身为天子,受万民朝拜百官敬佩,又如何能等闲放过给人留下话柄?
她如许喜好裴钊,如何能让他为了本身,一次又一次地让步和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