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霖头靠在苏玉浓的肩膀,言辞担忧密意,眼中却只要算计精光。
“好,那便只迷本王。去了京都,也要记得你今晚说的话。”
温霖眼神幽深浓暗,似有欲如海腾。
活下来后,她每时每刻都想着回启都,回镇国将军府,然后用镇国将军嫡长女的身份,毁灭其满门。
她垫着脚尖,比只在夜里出行的妖更加勾引:“我会记着三爷给的统统。”
想到这儿,温霖附吻的姿势更加密意。
“玉浓,本王如果依你所言再亲你,今晚怕是不欢不可。”
屋外廊上有人回声倒地。
暗器锋刃已划破他的锦衣,再用力些,便能刺破他的皮肉。
苏玉浓微微侧身,稠艳的唇掠过他的脸。
这辈子,她要他深陷情网,万劫不复。
“敬爱又诱人。”
温霖的声音本身后传来,儒雅清润,连声音都是君子如风。
“玉浓,你挑逗的本王,你躲甚么?”
幸亏她命大,被人救下,还获得了本身的机遇。
最适合用来使美人计,最适合用来当男人的枕边刀。
“你呀。”
温霖吻住她的指根,只感觉明天的苏玉浓比平常美得更加惊心动魄,也更风情万种。
“本王随你一起去看看。”
“我现在刺你两刀,再以留影蝶蛊记下,可作为你我分裂的证据,如此,我也能更等闲的游走在其他权贵当中,为你周旋。”
“嗯。”
苏玉浓垫脚亲吻他的因为失血而惨白的脸,心想这刀捅下去,终究舒畅了。
雕花门翻开,苏玉浓冷眼看着地上的尸身,悄悄抚了下鬓边别着的簪花。
温霖只感觉他选的这颗棋更加诱人。
刀尖刺进他的腰腹,鲜血很快渗入他的锦缎素衣。
苏玉浓甩出银链系着的弯钩,将腰牌钩入掌中。
重活一世,她不会放过温霖,也毫不会放过镇国侯府。
温霖放开她,看着她懒懒起家,摇摆着婀娜身姿走向雕花大门。
“窸窸窣窣。”
几息以后,廊上的尸身啃食得只剩下一具白骨。
她一个回身,娇媚万千的倒在身后的躺椅上,水雾迷蒙的眼睛幽深勾人,恍若削葱根一样的手指从他的喉结一起滑动到贰心口。
但是一刀不敷啊,得再来一刀。
“温三爷,你亲得我心跳加快,浑身都软。”
温霖捂住伤口,厉声斥问:“玉浓,你想杀了本王?”
她手里还滴着血的刀,避开他方才的伤口,又扎了下去,还在他的皮肉里转了个圈。
娇软的身材往前送去,同时奉上去的另有她手里藏着的刀刃。
“京都繁华,天潢贵胄的儿郎诸多,你去了那繁华乡,可否会健忘我这放逐在此的废王?”
她动了动素净妖绝的红唇,踮着脚靠近他的唇,鼻尖抵着他的鼻尖:“三爷,再亲亲我,听听我的心跳,您就会晓得,我有多爱您。”
她指尖藏着的锋刃利片飞出,击破丝绸窗花,沾血而归。
苏玉浓掐着声音,甜软酥糯,像是水滴落进油锅。
她本就生得妖媚,今儿仿佛更像是精怪化人,要食人精华。
她亲亲啄了啄他的唇:“你不亲我,我亲你。但是……彻夜不能欢。”
“三爷,您看,我够爱您吧。”她踮着脚,红嘟嘟的唇落在他的锁骨边吐气勾魂。
温霖点了点她的鼻子,摇了点头。
苏玉浓师承天绝老者,一贯受宠,如果顺利担当师尊衣钵,那便会是一把最锋刃的刀,最好用的棋。
都给她去死!谁也别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