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蝎蛇虫匍匐而来,色采素净的蛊虫好像在尸身上织锦。
苏玉浓掐着声音,甜软酥糯,像是水滴落进油锅。
上辈子她被他骗身骗心骗着去死。
温霖眼神幽深浓暗,似有欲如海腾。
苏玉浓用艳红的绸帕擦拭洁净腰牌,灵透妖诡的眼眸眨了眨:“我等他们接我回启都,等了七年了。”
“你呀。”
“本王随你一起去看看。”
苏玉浓只感觉浑身恶寒。
温霖点了点她的鼻子,摇了点头。
“好,那便只迷本王。去了京都,也要记得你今晚说的话。”
活下来后,她每时每刻都想着回启都,回镇国将军府,然后用镇国将军嫡长女的身份,毁灭其满门。
“我没想躲。”
温霖吻住她的指根,只感觉明天的苏玉浓比平常美得更加惊心动魄,也更风情万种。
她本就生得妖媚,今儿仿佛更像是精怪化人,要食人精华。
几息以后,廊上的尸身啃食得只剩下一具白骨。
她一个回身,娇媚万千的倒在身后的躺椅上,水雾迷蒙的眼睛幽深勾人,恍若削葱根一样的手指从他的喉结一起滑动到贰心口。
“玉浓永久不会健忘您。京都权力交叉如网,玉浓愿为您当网上蜘蛛,理清每一条线。”
苏玉浓却从那翻滚的幽深里,觉出他的冷酷。
她动了动素净妖绝的红唇,踮着脚靠近他的唇,鼻尖抵着他的鼻尖:“三爷,再亲亲我,听听我的心跳,您就会晓得,我有多爱您。”
都给她去死!谁也别想活。
万箭刺破的皮肉的疼痛,仿佛跟着她的重生穿越而来。
苏玉浓抽回被吻住的指根:“三爷,让奴去看看死的是哪路朋友?”
苏玉浓甩出银链系着的弯钩,将腰牌钩入掌中。
但是一刀不敷啊,得再来一刀。
“玉浓,本王如果依你所言再亲你,今晚怕是不欢不可。”
“我也很想把本身交给您,可我方才掐算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