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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老太太这里本就好说,可贵的是柳若媛能如许。柳若姒不经意地高低打量了柳若媛一番,最后目光停在柳若媛的头上。
等柳若姒、柳二老爷和柳二太太在柳老太太榻前坐了,就有大丫头带着人送了茶上来。
柳家的姐妹几个,每月都有牢固的月钱,至于钗环金饰衣衫脂粉,都有定规,一式几份,大抵不异。不看她们的边幅,只看着打扮,就能看出是一家子的姐妹。
想来,是有这只钗的功绩吧。柳若姒心中悄悄地想。不然,柳若媛岂是好打发的。
现在,柳家的这两位姑太太,大姑太太已经因病归天,留下一双后代。二姑太太虽活着,却跟着夫家在外,几年可贵见一面的。
“那就尝尝媳妇淘换来的膏药。”柳二老爷忙道。
看来,是她跟柳玉江说的话起了感化。要不然,柳若媛就是不说甚么,身上必定也要戴出幌子来,给她找不安闲。而自她和柳二老爷、柳二太太进门,柳老太太也没提上午的事,这必定也是柳玉江说了话。
柳若姒和柳二太太在柳二老爷身后就都笑了笑,过来的一起上,这三口人就筹议了,要柳二老爷捡着柳老太太爱听的话说。
母子间的嫌隙却仿佛今后种下了。
“今儿个已经打发人去催了,明天就送到。”柳二太太笑着道。
作为柳家他这一辈中文采最出众,也是最得过世的柳老爷子赏识的柳二老爷,在柳老太太面前,倒是并不得宠的儿子。柳老太太出身云州的世家大族,十几岁嫁入柳家,先生了柳家大老爷。以后,她又接连生了两个闺女一个儿子,两个闺女都站住了,阿谁儿子却短命了。
“回母亲的话,”柳二老爷在柳老太太跟前,向来都竭尽礼节,“明天翰林院的事情少,返来的早些。母亲明天可大安,听媳妇说,母亲的寒腿症又犯了。要不要请崔院判来诊视诊视?”
柳老太太不置可否,不过看她的神采,就晓得她对此事算是准了。
柳若娟的头上还是那几样钗环,而柳若姒明天也只戴了两样柳家姐妹都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