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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该去给老太太存候了。”柳若姒就对柳二太太道。
“大/爷出门,要穿的面子,应酬也要费钱,四个孩子,一时离不开人,要吃要穿,小兄弟的年纪,半大小子,吃穷老子,一家子,吃穿用度,有一多数都用在他身上……别人不晓得我的难堪。大/爷虽有了差事,那里不消钱……”
“甚么时候让那孩子过来,给我看看。要真是读书的苗子,我们就再帮一把。”柳二老爷就道。
“爹,我跟他说了,让他有空到府里来。”
马氏连连点头,眼睛里却有一点不觉得然。柳若姒在一旁见了,心中不喜。
只不过,厥后柳玉波犯事,也恰是从这个差事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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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若姒就点了点头。那天,他叮嘱了让柳玉汶来府里,过后,这孩子却一向没来。听常嬷嬷那边传来的动静,说是这些天,马氏对柳玉汶已经不再吵架了,使唤柳玉汶也不像畴昔那般狠。但是,柳玉汶想进府来,马氏却不让,说是家里离不得他。
“坐吧。”柳二太太就让马氏坐下说话。
“这些日子,他们待承的那小孩子还好吧。”柳二太太就问。
“如许……也好。”本就不是甚么大事,柳二老爷就点头道,“他是如何丢的差事,还要打发人探听探听。如果他操行有亏,就帮不得了。”
柳玉波虽是个秀才,却也不能为官作宰,与其在衙门口给他找差事,不如另寻别的前程。如许,到时候就算出事,也就很有限了。柳若姒如许考量,倒不是想帮柳玉波。她是想帮柳玉汶。不管如何,柳玉波不出事,也就不消柳玉汶小小年纪代替兄长放逐了。
这句话正中柳若姒的下怀。
柳若姒晓得,给柳玉波找了差事,柳玉波定然要来府里伸谢,就提点了去传话的人两句,要柳玉波来的时候,将柳玉汶也一起带来。现在柳玉汶是来了,不过,马氏也来了。
柳二老爷念及柳余风还在时候的旧情,就承诺了下来。他本不耐烦理这些事情,就将帮柳玉波寻觅差事的事情,嘱托给了柳玉江来措置。柳玉江很快就给柳玉波找了个差事,当时,柳二老爷很欢畅,柳玉波也是千恩万谢的。
实际上,各地大的商行买卖,背后都有官宦撑腰,也是节制在这些人的手里的。不说远的,只说近的,就是祁氏的父亲祁大学士,之以是家资那样丰富,有一部分也是投了钱,经商所得的。
“都谁来了?”柳若姒正在柳二太太屋里,就问道。
马氏有些绝望,但见柳二太太逐客,她也不敢如何,只得退了出去。
“那位大/爷走了,二爷被老爷留了下来。”就有小丫头往前面去刺探了,返来禀报导。
“……我们老爷念着都是柳氏族人,千万不成孤负了。……筹划家事,谅解你家大/爷,善待你小叔。”柳二太太就训戒马氏道。
柳二老爷在翰林院任职,曾经做过一任科举的主考,是以座下弟子不知凡几。孙管事找的这家商行,就有柳二老爷一名弟子家的股分在里头。这个时候,官宦不能经商。是以,很多官宦人家便只出银子,做幕后的股东,算是分身之策。
“……没甚么眼色,不大会做人,被人给暗害了,才丢了差事。”孙管事前来禀报,说柳玉波是因为甚么丢了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