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相国寺虽是一座寺庙,却有良田万顷,香火积财亿万,佛像乃是金铜所铸,寺内和尚霸道无道,敛财无数,何曾是佛家之人的秘闻,当年殿下都遭到那些和尚的凌辱,更何况升斗小民。
并且你佛门之人堆集财贿以后,便铸之为佛像,不肯活动。财贿死在你们和尚庙里不肯流出来则民生必因之而病。
“只是我佛门与殿下有大因果,还请殿下念贫僧献宝的情面上,答应贫僧建一小庙,传承我佛门之念,让这数千里燕云之地有我佛门香火。”
就算有此岛,孤王如何获得,一来一回之下,黄河众多已过,要来何用!”
赵枢冷冷的喝道中,慧远上前一步,不急不躁:“老衲乃是一介凡夫俗子,何敢欺瞒殿下,且削发人不打诳语,殿下又何必暴躁。”
“好个兵器,你又何要求?”
“殿下,东海之畔有一座小岛,岛屿之上有一山岳,峰中有一宝贝,唤作定海神针,乃是上古大禹王治水,探测水深浅的宝贝,若得之,加上河图,能够弹压黄河。”
姜夔会心,上前一步,对着老衲人道:“大和尚,秘闻本日便把历代朝廷恨你们的事情一一说来。免得你释门觉得殿下念私仇。”
“第一件就是想做和尚的人太多。做和尚固然不能娶妻生子喝酒吃肉却有诸般好处:既不消征税又不消退役且有四方施主供奉乃是天下间第一安逸萧洒的归宿。以是崇佛民风一开剃度落的人便如蜂趋蜜!对朝廷而言和尚多了种田行商交粮征税的人便少了!对世俗而言大家都去做和尚传宗接代的事情如何办?以是一到了僧多为患时节如何叫朝廷不恨你们?”
姜夔不去理睬慧远的话语,持续冷着脸道:“第三便要说到更详细的事情了。你们佛家喜好兴建寺院这也就罢了偏生又喜好造偶像。金佛像也罢铜佛像也罢这金铜都是我神州大地非常贫乏的物产恰好又是国度必备之物。小佛成百上千斤大佛万斤十万斤一座大寺十尊佛便要破钞十万数十万斤铜。老衲人你可知十万斤铜能造多少钱?我大宋又能有多少金铜来供你佛门华侈?
赵枢看着老衲人,面色略微和缓淡淡道:“老衲人我看你也不是陈腐之徒既然如此我便跟你敞开了说。自来为政者只要不太昏庸无不对佛家又爱又恨。此非私仇,乃是国策。”
慧远神采更加淡然。目光也透着一丝刚毅道:“及门弟子八个,徒孙两个,行者二人。经籍八十箱,释门常用衣物器皿多少。不需财帛,不建大庙,只愿在燕云之地锻造一方净土。”
赵枢看了下慧远,哦了一声,淡淡的问道:“和尚是要建寺布道么?你带了多少弟子门人?多少经籍?需求多少财帛?建多大的寺庙?”
“将军,何必起火。此宝虽在海间仙山,贫僧却已取来。”
唐时,你佛门更是结合摩尼教派,助那武后称帝。如此各种,已经犯了皇家的大忌讳。”(未完待续)
赵枢心中嘲笑,若真的有定海神针,怕也在龙宫吧,莫非要本王入海不成。本身穿越以来,就遭到大相国寺压迫,现在大相国寺逃脱,本身心中更加奋懑,却又被面前这和尚勾引,神采顿时丢脸。
这等异宝,看着四周世人面前大变。震惊和不成思议,便是赵枢也微微一震。这等宝贝与后代听闻的神话宝贝竟然是异曲同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