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上,赵枢看着老衲人淡淡的道:“老衲人,你有甚么体例停歇黄河水患,如果你以言语欺诈孤王,那也莫怪孤王手辣!”
慧远叹了口气,双目微微闭合,暴露一丝感喟。
“好个兵器,你又何要求?”
赵枢看了下慧远,哦了一声,淡淡的问道:“和尚是要建寺布道么?你带了多少弟子门人?多少经籍?需求多少财帛?建多大的寺庙?”
慧远看着庞大的定海神针,面色带着一丝冲动,只是这件宝贝只能变大变小,他的重量也跟着大小而轻重。不然就是一件称手的兵器了。
姜夔说道这里,语气蓦地一厉:“剃度的人过量对佛门本身一定是一件功德!那么多和尚至心向佛的有几个?大多还不都是身上披着法衣内心想着酒肉胯下挺着淫棍?莫非多了一大堆滥竽充数的秃顶佛祖便会欢畅不成?只怕不见得吧。此是第一弊。”
“将军,何必起火。此宝虽在海间仙山,贫僧却已取来。”
赵枢心中嘲笑,若真的有定海神针,怕也在龙宫吧,莫非要本王入海不成。本身穿越以来,就遭到大相国寺压迫,现在大相国寺逃脱,本身心中更加奋懑,却又被面前这和尚勾引,神采顿时丢脸。
并且你佛门之人堆集财贿以后,便铸之为佛像,不肯活动。财贿死在你们和尚庙里不肯流出来则民生必因之而病。
当日梁武帝饭僧百万建寺逾千达摩却说他未曾立甚么功德便是这个事理!此是第三弊。别的各种另有很多我也未几说了。但就算佛门只要这三弊我也毫不允你建寺传经。”
赵枢摇了点头,目光通俗,手指悄悄摩挲着这根定海神针,叹了口气,看着老衲人,目光又转向了姜夔。
慧远口宣佛号道:“好一句假和尚扳连了真和尚坏和尚扳连的好和尚!”
那大相国寺虽是一座寺庙,却有良田万顷,香火积财亿万,佛像乃是金铜所铸,寺内和尚霸道无道,敛财无数,何曾是佛家之人的秘闻,当年殿下都遭到那些和尚的凌辱,更何况升斗小民。
“只是我佛门与殿下有大因果,还请殿下念贫僧献宝的情面上,答应贫僧建一小庙,传承我佛门之念,让这数千里燕云之地有我佛门香火。”
赵枢看着老衲人,面色略微和缓淡淡道:“老衲人我看你也不是陈腐之徒既然如此我便跟你敞开了说。自来为政者只要不太昏庸无不对佛家又爱又恨。此非私仇,乃是国策。”
“殿下,此物大有万钧之重,小则轻若鸿毛,是故此宝只能用以探测水力,却没法运转如兵器。”
慧远合掌而拜,神采慎重:“燕云民丰浑厚,又是汉家之地,贫僧意在此立寺传经。”
老衲方才说完,赵枢面色就是一变,冷冷的看向这个老衲:“大胆和尚,东海何曾有甚么小岛,有甚么定海神针,孤王的水军纵横大海之上,如有此岛,为何不知。
只是你们佛门中的那些假和尚却常常干出贪占田产财贿的俗事!口里阿弥陀佛兜里富可敌国!
唐时,你佛门更是结合摩尼教派,助那武后称帝。如此各种,已经犯了皇家的大忌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