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人间只听闻男人休女子,那里见过女子休男人!”
“但是,你们想想,如果司马师世子收到此等手札,那会是如何的场景!”
一些贵爵后辈更是神采丢脸,一个小小的豪门弟子,便是连长公主都不放在眼里,对于他们岂不是更加的不在乎。
仿佛有了一番大将风采,如同两军阵前対垒的绝世武将,面若安静而胸有积雷。
蔡文昭走向了架子,随便的遴选了一条黑铁长枪,摸了摸枪头,悄悄一吹,便是选了一方站定。
“哼,本宫不过是问你句筹办的如何了,你倒是弯弯绕绕这般多的冷嘲热讽。”长公主眉毛一挑,不过心下也是惊奇,这个小子竟然在夏侯一族镇国侯府联部下,还是走到了这里。
蔡文昭行动安闲,在世人的存眷之下,神情还是冷酷如水,竟看不到一丝波澜。
“哼,这小子不过是拿这类怪诞的事情来打击本宫的信心。以我的修为,如何能够败给他!”
很快便是有宫女寺人,将一杆精彩绝伦的银色长枪呈上,长公主单手一抓,长枪动手,当真是有一份英姿飒爽。倒提银枪,挺身而立,杏眉一竖,呵叱道:“蔡文昭,本宫本日就让你开开眼,叫你晓得甚么叫做真正的枪法!”
“那是平常女子嘛,那是长公主!以长公主之尊休一人,有何不成。”
“胆量不大,如何敢立下这般的赌斗,又岂敢挑衅司马师的庄严!”
偏殿当中,有着两排庞大的架子,上面挂着刀枪剑戟十八般兵器。
“我蔡文昭天然是顶天登时,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过我是也想问长公主一句,但是筹办好了回绝镇国侯府的婚约,如果没有,我这里倒是为长公主筹办了一封休书。”蔡文昭宏亮的声声响彻宫殿,同时他的手中甩出了一封手札。
大步的朝着长公主走去,极其的放肆霸气。
“这个蔡文昭当真是疯了吗!竟然连休书都拿了出来。”
看着蔡文昭安闲的走入决赛偏殿,长公主一愣,捏了捏手中的手札,银牙一咬:“固然说不上多喜好司马师,但是毕竟是父王的意志,他也算优良。作为女子不过是认命罢了,古来如此。打消婚约?”
之前只是晓得蔡文昭胆小包天,但是没想到,当着长公主的面,还是如此的猖獗,一点臣子该有的畏敬都没有。
“蔡某不过是单独于猎场存亡间历练,不想途中遇着几条拦路恶犬,痛揍之,不想犬吠之声四野皆闻。不过幸亏上天眷顾,文昭不但没死反而逢凶化吉,武道精进,本日更是站在此处与长公主站而论道。说是闹出动静,还真是冤枉了戋戋鄙人。倒是长公主,这些日子,又是豪掷丹药,又是狂砸功法,搞的夜宴武比次序失衡,才真是阵容浩大!”蔡文昭冷冷地说道,言语当中极尽讽刺。
足足又猖獗的走了十步,蔡文昭终究在清河长公主的身前数米站定,不卑不吭的淡然看着长公主。
长公主微眯着眼睛,语气冰冷,细致柔滑的下巴悄悄扬起,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蔡文昭,冷冷的讽刺道。
决赛不比初赛,乃是一对一,能够利用兵器出战!乃是真正的顶峰较量。
“这蔡文昭真是捅破天了!”
“是啊,这个蔡文昭的确就是在应战镇国侯府的底线,此事过于混闹,混闹啊。”
主考官脸上现在极其的出色,无法的摇了点头,这个蔡文昭实在是太放肆了,竟然这般大的架子,竟敢在长公主前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