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子,怎会有这般的自傲。莫非这些日子他当真是有了甚么奇遇?”感遭到蔡文昭这类强大的无敌信心,长公主也是心中摆荡了一下,只是很快便是规复了冷酷。
一种奇特的动机在长公主心中一闪而逝,不过很快便是被遣散,长公主跟了上去。
足足又猖獗的走了十步,蔡文昭终究在清河长公主的身前数米站定,不卑不吭的淡然看着长公主。
“胆量不大,如何敢立下这般的赌斗,又岂敢挑衅司马师的庄严!”
“但是,你们想想,如果司马师世子收到此等手札,那会是如何的场景!”
决赛不比初赛,乃是一对一,能够利用兵器出战!乃是真正的顶峰较量。
“哼,本宫不过是问你句筹办的如何了,你倒是弯弯绕绕这般多的冷嘲热讽。”长公主眉毛一挑,不过心下也是惊奇,这个小子竟然在夏侯一族镇国侯府联部下,还是走到了这里。
“这就不劳长公主操心了。”蔡文昭将手中的信纸朝着长公主一甩,便是率先走向了决赛的比试园地。
清河长公主深吸了口气,便是将统统疑虑放弃,讽刺的笑了一声:“蔡文昭,本宫不晓得为何你会有这般怪诞的设法,不过既然你敢提出来,本宫就不怕应下你。只是此事的结果你可真的想清楚了?如果仅仅想借着挑衅司马师行动获些浮名那你真的找错人了,你不明白他是多么高傲的人物!激愤他的结果不是你能接受的。”
一些贵爵后辈更是神采丢脸,一个小小的豪门弟子,便是连长公主都不放在眼里,对于他们岂不是更加的不在乎。
看着蔡文昭安闲的走入决赛偏殿,长公主一愣,捏了捏手中的手札,银牙一咬:“固然说不上多喜好司马师,但是毕竟是父王的意志,他也算优良。作为女子不过是认命罢了,古来如此。打消婚约?”
四下哗然。
“哼,这小子不过是拿这类怪诞的事情来打击本宫的信心。以我的修为,如何能够败给他!”
看着蔡文昭挑选这件兵器,清河长公主脸上暴露了古怪的笑容,看了看蔡文昭,淡然的说道:“蔡文昭,没想到你到也有点目光,只是可惜你选错了兵器。来人,将本宫的火凤银尖枪拿上来。”
“年底司马师就要述职回京,当时候……”
“就是!这人间只听闻男人休女子,那里见过女子休男人!”
偏殿当中,有着两排庞大的架子,上面挂着刀枪剑戟十八般兵器。
蔡文昭走向了架子,随便的遴选了一条黑铁长枪,摸了摸枪头,悄悄一吹,便是选了一方站定。
“这蔡文昭真是捅破天了!”
“是啊,这个蔡文昭的确就是在应战镇国侯府的底线,此事过于混闹,混闹啊。”
长公主微眯着眼睛,语气冰冷,细致柔滑的下巴悄悄扬起,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蔡文昭,冷冷的讽刺道。
“蔡文昭你还是这般的牙尖嘴利,本宫不与你做那唇舌之斗。你但是筹办好了做本宫的狗主子了。”清河长公主冷冷的说道,明显对于此次的比武志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