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名字一个名字点下去,被提名的人双双走出人群,在一处空场上站下,面面相对,还没正式斗法,但已经眉枪目剑、互作死敌,似要碰出火花来……
主事人怔了好半晌儿,这才反应过来,又重新翻找名册,查了好半天,终究在最后一页的角落里看到了郝芸芸的名字,呆了呆,宣道――
“嗯,乞助我们?”
“对阵人数出了单数,‘宗元县’郝芸芸,一阶,本轮轮空……”
小伙子“嘿嘿”一笑,“姐姐,我是用心遴选的――”他本能的摸摸身后,“方才被人烧烂了屁股,得遮挡着点儿。”
乌拉妥儿盯着他看了半天,淡淡地说了一句,“主动认输。”
“中原‘乌家’乌托,三阶,对阵‘柔县’吕子光,三阶。”
几人明白了,本来这小子是“临时抱佛脚”,上这儿偷师来了。不过也好笑,听过“上轿现扎耳朵眼儿”的,可却没见过谁都入了“洞房”,才开端揣摩“打扮”。
苏娆几人也皱起眉头,“他、他真的是术师?”
“明天,你毫不妙手软!”身后又传来发言声,是苏娆,她脸上恨意实足,可等看到乌拉妥儿那张纯洁的面孔,又换上浅笑,“傻mm,姐姐的意义是,你可不能再有妇人之仁了――你也看到明天这步地了,斗法的人个个跃跃欲试,恨不得将敌手生吞活剥,明天那一战如果你心软,最后不但报不了仇,弄不好连本身的小命都要搭在台上!”
院中的喧华声刹时压了下来,全场鸦雀无声。
“‘铜河’武家傲,二阶,对阵‘娄川’林端,三阶……”
对阵定下来了,主事人宣布,明日一早开端斗法,在斗场上也没甚么端方限定,是宝贝仙宝还是神器,能拿得出来那也算本事,只要用的是术法,便无可厚非――这也公道,毕竟依托这些“青袍”的修为,想完整催用仙宝神器是不太能够的,这就比如让蚂蚁抡大锤,兵器是不错,但能不能抡起来,就是另一码事儿了。
那男人瓮声瓮气地喊,“谁是乌托?给我站出来发言!”
“实在,凭你的修为,取胜并不是很难。”寒杉说,“你和敌手固然修为相称,但很较着,他的身形粗笨,出招接招绝没你快,只要你先动手,尽力催使那仙器,胜负便会立见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