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杉和乌拉妥儿是从城主府的后墙翻出去的,那边保卫未几,乌拉妥儿小的时候没少从这儿偷跑出去玩。
“老东西就该死!”女子气怒地把那些书撕了个稀巴烂,“真不晓得她是如何进级‘红袍’的!”
“二哥,你看那儿……”女子掩嘴轻笑……
粉红罗帐、妆台小阁,翠杯香灯、雕木软榻……统统的统统,都是奶奶亲身安排安插的,乃至耳边还传荡着她的声音:“把帘子挑高些,妥儿丫头喜好阳光,别挡着啦……床铺得别太软,丫头正在长身子……”
“我们是术师,不是强盗!不是杀手!”女孩儿红着眼睛,可想了想仿佛又有些过意不去,“对、对不起,我不该对你――”话没说完,忽听屋外有脚步声,两人神采一紧,躲进了一面帐帘后……
“嗨!你如何还这么陈腐――”矬子笑道,“早一天晚一天又有甚么分歧?‘合盟’既然把这事儿交代给我们巴家,那我们如果不好好捞它一笔,都算对不起本身!”
乌拉妥儿回到了本身的内室,五岁以后,奶奶便让她本身独居,她哭闹不休,但记得奶奶当时说:“丫头,总有一天,奶奶、爹爹,和你身边的亲人或许都要分开,你总要单独面对这个天下。”乌拉妥儿不信,但现在,这已经成了一句谶语。
女子眨了眨眼睛,“你是说,她是靠着美色,勾引盟内某位头头才上位的……”
寒杉也不催她,就跟在前面,沉默无声。
乌拉妥儿惨淡点头,“奶奶说过,身外之物生带不来、死带不走,就让‘合盟’来收吧……”
矬子贱笑,“嘿,这事儿我倒略知一二――传闻这老太太年青时相称标致,被称作‘合盟’第一美人儿!”
乌拉妥儿的眼眶里旋着泪水,却忍住不让它掉下来,但等进到奶奶的房间时,她终究再也压抑不住,泪堤甭决,寒水如珠……
女子也把屋中翻了个乱七八糟,柜子里的衣服被她撕坏,床榻上的被褥和帐帘也被扯下来,脸上带着火气,狠狠地把几件法器摔烂,“甚么‘红袍’术师?!如何连一件像样的东西都没有?!”
“灵堂……”
乌拉妥儿终究忍不下去了,正冲要出去,却见门外又走进几个术师,躬身拜道:“禀少主,四少爷他、他――”
女子也笑,腻腻地在漂亮男人耳边吹热气,“傻瓜,二哥说得对,如果有别的家属也觊觎老太太的遗物,再提早偷了去,我们悔怨都来不及。”
“嘿嘿,你不说,我不说,谁能晓得?”矬子奸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