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桢娘一脸茫然,“我欺负你?我如何欺负你了?”
彭昕撇撇嘴,起家道:“明天去沈氏。”
第二天,徐朗休沐,不消上朝,昨夜伉俪俩就有点放纵,闹得比较晚,徐朗到是早早就起来去澹怀院练拳了,沈丹遐还在赖床。两小家伙虽闹着要娘,但是两人还不会说话,奶娘就不顾两小家伙的志愿,将两小家伙抱去后院看小鸡仔去了。
“请替我们通报。”孙桢娘对守门的婆子道。
徐朗向后退开两步,“你有甚么话,跟你三嫂说。”言罢,转成分开返回澹怀院。
“像她这类下人就不能再当差,撵出府去。”彭昕毫不客气隧道。
“姑太太被那沈氏害死,朗哥儿这个不孝子,却健忘母仇,娶沈氏侄女为妻,舍弃昕儿,这个可爱的小子,我饶不了他。等孙氏倒了以后,再来对于沈氏,不焦急,渐渐来,徐家的中馈之权必须是昕姐儿的,晓得吗?”彭二太太沉声道。
次日,徐胜陪彭昕回门;归宁宴后,彭二太太撇开彭昕,把她的奶娘蒋氏找来问话,“这两日,徐家人对昕姐儿可好?”
“好,现在就查。”孙桢娘叮咛人去厨房,把今晚当差的厨娘全都叫过来。
两人带着婢女到西厢厅坐下,杜婆子低着头垂手站在一旁,小丫环送了茶点出去。彭昕等了一会就不耐烦了,道:“沈氏是如何回事?有这么待客的吗?”
“太太,接下来该如何做?”蒋氏问道。
彭昕不是个能谦让的人,偏生这个时候能劝她的奶娘已出了府,去后巷下人们居住的院子里,彭昕带着那盅汤和几个婢女肝火冲冲地去了榴实院。孙桢娘刚吃完宵夜,漱口筹办让婢女关门下锁上床睡觉,婢女仓促出去,“四奶奶,五奶奶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