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翠,你如何骂人呢?我不跟你谈了,让黄老邪来谈。”说完,唐家山起家要走。
这时,黄二狗闻讯赶了过来,听了小铁蛋的哭诉,又看他浑身是伤,顿时火就直冲脑门,抓了一根两尺来长的木棒,吼怒如雷道:“麻痹的,这特么不是欺负我们桂花村没有站着尿尿的爷们么?有种的,跟我去大柳树村要人。”
“呸!”
唐家山趁机走脱,嘴里气哼哼地说:“一个小孀妇,也敢跑到我大柳树村来撒泼,真是没法无天了。老七,把他们赶出去!”
陈小翠冒死挣扎,叫唤。
黄二狗站在石板桥上,手里的木棒一挥,大吼了一声:“长幼爷们,走!”
说实在话,赵青云能不能劝得住黄二狗他们,内心还不太有谱,只能寄但愿于大柳树村的人先让一步,不然,一场血斗在所不免。
“呸!”葛青莲啐一口,问道:“陈小翠是不是黄家的媳妇?你特么姓不姓黄?还是不是个带把的?”
几个保安推推搡搡,把陈小翠拖出了村委会大院,往保安队的院子走去。
唐家山把脸一板,说:“你儿子伤了,保安也伤了,扯平了,你还要甚么说法?”
陈小翠追出去,扯住唐家山的袖子,不让他走。
“麻痹的!”柳老七恼羞成怒,骂一声,喝道:“绑了,让黄老邪来领人。”
葛青莲和杨秀玉仓猝拦住,兄一声弟一声地劝,说大柳树村必定有筹办,不要莽撞行事,先别乱来,等支书和村长返来了再说。
柳老七绑了陈小翠,小铁蛋又跑回村去了,晓得桂花村的人不会善罢甘休,当即告诉保安队调集,也提早做了动员和筹办。
无法,赵青云只能催动油门,冒死往回赶。
陈小翠脸一红,稍一闪身,又一把抓住了唐家山的衣衿。
陈小翠神采通红,但也毫不怯场:“唐村长,事情还没个成果,你不能走。”
副村长叶朝富也来了,气得脖子上的青筋直冒,骂道:“欺人太过,欺人太过啊!”
说完,大踏步地出了门。
唐家山不怒反笑:“陈小翠,我但是有老婆的人,你一个小孀妇,拉住我算甚么?”
陈小翠又羞又气,一口痰吐到了柳老七的脸上。
“扯卵蛋!”葛青莲粗鄙地骂道:“宝梁,碰到这类事,陈家和叶家的人都没说二话往前冲,你作为黄家的人,竟然临阵畏缩,你不怕人家戳你的脊梁骨?
叶朝富也跟着要去,葛青莲把他拦住了:“朝富叔,你年纪大了,就别去了。”
哭声轰动了过路的村民,传闻了这个环境,一个个义愤填膺。
拉扯的几个保安,哈哈大笑,笑声非常粗鄙。
这一喊,宝财、水生、三旺、叶贵等小年青内心早窝了一肚子的火,当即抄起家伙,跟着黄二狗就往对岸冲。
唐家山活力了,用力一甩,手就碰到陈小翠的胸口上。
葛青莲一转头,瞥见黄宝梁在今后缩,便问道:“宝梁,你不带个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