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大隊人馬浩浩蕩蕩地向寶山進發,最興奮的要數尼娜和牧羊犬小黃,一起上人狗竊竊私語,蠢蠢欲動,仆人帶她(它)們去執行任務,高興得不得了。
四周俄然亮起火把、手電,不僅有拾幾個幹活的夫役,還有3個女的,恰是鮑母娘倆和一個洋大嬸。一大一小兩條狗在他身邊打轉,只要仆人一聲令下,能活活咬死他
鮑銀燕冷冷說道:“這不能怪我們,你是縱火犯,又私闖警方封掉的禁地,罪过極大,极刑是免不了的。差人局的人馬上就到,你跟著他們去吃牢飯吧!萬一再搞出什麼花樣,俄然死了,賴我們害你,豈非跳進黃河洗不清!
到了飯店,門前燈紅酒綠,霓虹燈光怪陸離,停車場上幾乎找不到停車位,人氣实足,超級熱鬧。
“絕對劃得來!我拿500桿三八大蓋,80把盒子炮,無數箱子彈換我一條小命,還不值麼?”
不過她是布衣百姓,無權幹涉别人舉動,只要報告有關方。
鮑母在江海灘度假村一旁的日軍軍用倉庫舊址,發現鹽田良俊雇用漁民大肆发掘,爾後在上頭蓋房舍,說是建一座小廟。
倘若他走出去,群鼠向他索食,一旦發生沖突,如何抵挡得住?豈不要被它們活活嚙盡!想到這里渾身發抖,後悔進來之前,沒有把這些牲口考慮在內,後悔不及。
“不可,我要親手殺了他,安抚在地府之下的媳婦,你不晓得她死得有多慘,被炸得血肉恍惚、骸骨無存,都是他老子侏儒害的,父債子還,天經地義。師姐,你不要阻攔,否則我跟你急!”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真要開槍,不像是假的。
鮑銀燕連忙禁止:“師妹不要激動,少安毋躁,槍一響他死了,反而便宜了他。還是等劉警官來,押到差人局,先讓他嘗嘗各種刑罰的滋味再槍斃,豈不是更好?”
扔進去的柴火一多,終於點著了,頓時煙火彌漫,火勢不旺,但是濃煙滾滾。海風灌進來,盡向洞內深處伸展。
沒兩步就是暗道出口,四下里乌黑一片,天早已暗了。他雙部下意識地摆布一探,摸到四只手。他只道是村民在此等待接應他,連聲說“謝謝、謝謝”。
老太太審時度勢,覺得情況并非如此,小矮子必然把握倉庫地下還有鮮為人知的奥妙,才不吝冒天下之大不韙,來到被軍方封掉的場所搗亂。
“哎!提起小外孫我倒怪想他的,等忙完了這陣子抽暇去浦東鄉下看看,小家伙該會走路了吧?”
“是啊,我老婆子圖的什麼呢?”
“師姐,真的?”
這件事非得鮑母親自上陣,不重出江湖不可,因為地底下只要她和道格特進去過。
“好好好,明天你們倆一鼻孔出氣,我認宰!”
鮑丫頭仓猝把她勸走,以防不測。
這話說給鬼聽都不信赖,村民們親眼目睹國軍從地底下起上來重機槍、輕機槍及大量彈藥,據說上面已經被掏空,沒有任何軍械了。為何這兩個陌生人興師動眾地再來发掘呢?此中還有個和尚!
“哎哎哎!這是幹什麼?”
“誰說我要進去?總有辦法抓他,你就瞧好吧!”
“那敢情好!我們立即把它取出來!”
才不是呢!鮑母進去過,她晓得内里有成千上萬的水老鼠。煙火濃濃的乾柴扔進去的处所恰是它們的巢穴,它們不得安生只要向外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