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盤算如何招兵買馬,占山為王,本身當游擊司令的美夢。俄然洞內冒起陣陣青煙,越來越濃,間雜著人喊狗吠,更可骇的是“吱溜吱溜”的叫聲,令人膽戰心驚。接著是麋集的槍聲,一會兒又停了,看來洞外有軍警開到。
再說鹽田良俊,幸苦了兩天兩夜未合眼,終於遵循地圖找到了大量槍支的埋没點。筑開洞門,天哪!满是步兵用的長槍、短槍,俗塵“三八大蓋”和“王八匣子”,只差把他高興死了。
鮑丫頭仓猝把她勸走,以防不測。
“不消客氣,哥們在此等待多時了!”說時遲那時快,兩雙手把他手臂反拗在後背,黑暗中還有一人,用粗麻繩敏捷地捆得結結實實……
鮑母在江海灘度假村一旁的日軍軍用倉庫舊址,發現鹽田良俊雇用漁民大肆发掘,爾後在上頭蓋房舍,說是建一座小廟。
幸亏隧道里大桶大桶的火油用來點燈的,不能吃,不然老鼠偷油,把照明資源耗盡,周圍烏漆墨黑。慌亂中又把手電筒弄丟了,怎能摸到出口?那就死定了!
劉隊長別不過眾人情面,只好順水推舟:“哎呀呀!常日里你們把小鬼子恨得咬牙切齒的,這時候倒發善心了,我還能說什麼?聽神探鮑母一句話!”
尼娜不耐煩了:“老師,您有閑工夫跟這個小鬼子饒舌。劉隊長再不來,我可要把他斃了,為我媳婦報仇,就說他公开逮捕、襲擊警員,逃窜時被打死!”說著就要掏槍。
老李搖搖頭:“現在還不可,這樣大的行動不成能保密,落入國軍的手里必將前功盡棄,哪怕拘系鹽田,警方插手也是一樣,得想個兩全其美的体例。”
不過她是布衣百姓,無權幹涉别人舉動,只要報告有關方。
鮑母說:“事實并非如此,你在徐家匯萬隆雜貨店買了四箱火油,饒了一盒自來火,店东不但記得你還供应了發票存根。你矢口否認沒用,法庭上只認人證物證,照樣辦你的罪,不信走著瞧!”
“那太好了!”
這時候,村民們晓得老太太的企图,她要煙熏内里的人。但是洞里廣闊得很,這些煙還不敷以把他熏死或熏昏,豈不是隔靴抓癢!
一場驚變,嚇得他魂不附體,趁群鼠不在趕快溜之大吉,草草地把藏槍的洞口隱藏妥當,尋路上去。
其他3個也大發惻隱:“是的,是的!我們只推不知情!”說罷臉全向著劉隊長。
辦完事她問這是為什麼?
“不可,我要親手殺了他,安抚在地府之下的媳婦,你不晓得她死得有多慘,被炸得血肉恍惚、骸骨無存,都是他老子侏儒害的,父債子還,天經地義。師姐,你不要阻攔,否則我跟你急!”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真要開槍,不像是假的。
原來哪些水老鼠聞到食品香味,那還了得?一隻隻爭先恐後,你爭我搶,奮不顧身地撲過去。相互翻臉不認鼠,不吝大打脱手,場面混亂得一塌胡涂。
“哎哎哎!這是幹什麼?”
“行!讓李忠開車送我們去!”
“丫頭這個主张倒是可圈可點。哦,對了!最新动静表露:小廟的圍墻已經砌成,有了掩護,鹽田連夜下去,并且啟動過機關,封住了出口,只要他一人能夠通行。還有那個小和尚三木原作離開了他,不知去处。”
“娘,鹽田把入口封掉,您怎麼進去?再說那处所太兇險,我可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