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君叮咛,彦儿自当从命。涟墨这三个月住在我府里,我会照顾好他的。”
“嗯,彦儿还记不记得涟墨啊?”
“对啊。他身子弱,并且从小就有痹症,为此病每年都要泡上三个月温泉。之前是在他家邻县的山下泡,但是本年夏天一场山洪泥流毁了阿谁温泉,以是你二叔叔决定让涟墨来都城。”
“主子,到了。”轿妇的禀报打断了欧筱彦的思路。下了肩舆,欧筱彦抬眼一看,发明这乐芳阁从表面上看高雅的很,不像青楼,却像个初级的茶馆。大门口静悄悄的,除了她和夏偲青外别无别人。夏偲青现在换了一身青色素衫,倒正仿佛个茶客。她向欧筱彦附耳低语:“殿下,为免费事,出来以后我姓孙、您姓钱,请恕罪。”欧筱彦应了,夏偲青笑呵呵的推开乐芳阁的大门。
欧筱彦晓得他二弟的妻主姓方,是上一任的礼部尚书,不过老早就离任回籍了。她问:“父君,涟墨但是来都城了?”
到处所下了肩舆,抬眼便瞥见高高的暗红色宫墙。从敞开的朱漆宫门中望去,是一座座鳞次栉比的殿阁楼宇,覆盖着金黄色琉璃瓦,闪出华贵的光芒。欧筱彦进了宫,熟门熟路的往柳贵侧君居住的快意宫而去。
“父君,我晓得了。”
柳贵侧君穿戴一身绛红罗地蹙金绣的衣服,正懒洋洋的斜卧在软榻上,落拓的吃着小点心。见欧筱彦出去,他从榻上坐起来,保养得宜的美艳面庞上暴露一抹高兴的笑容,“彦儿,你来了。”
欧筱彦心念电转,敏捷回想起之前汇集到的信息,肯定这女子是“前任”的老友夏偲青。夏偲青是家中独苗,她家世代书香家世,而到她这一辈,则弃文从武,当上了将军。
欧筱彦回过甚,见是一个粗眉大眼、虎背熊腰的青年女子,穿戴身武将的朝服。女子奔到近前,朝她开朗的一笑,道:“殿下,我但是有两个多月没看到您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