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玺梵笑够了,目睹床上的人还不为所动,便顺手接过商儿手上的火灵膏,挥手表示两人下去,待人分开,关上房门,这才坐到床沿,扯扯那被子,不动。
仿佛不做甚么,倒是对不起本身。
墨南听着这句话,整小我顿时汗如雨下。
北堂玺梵停下了吹气的行动,看着墨南这般毫无鉴戒的诱人模样,目光在她微颤的睫毛处移下,转太小巧的鼻头,流连在那樱红的唇瓣处。
才走了两步,却听身后一声叫唤,“那你干吗还帮我上药?!”一样东西被忿忿不快的人儿从身后丢了过来,北堂玺梵原想让开,偶然瞥见那抹紫色,当即伸手将东西接下。
“闭上眼睛。”
“本王不会再帮你上药。”
金色流苏之上,纯粹剔透的紫玉,上头龙纹攒动,龙身似潜玉中,又似浮于大要……北堂玺梵看着那块玉佩,当下变了神采,“这块玉佩你是从哪来的?”
好不轻易将膏药抹上那处红肿,清冷的药膏在眼皮处向外分散开去,墨南这才终究循分了一些,嘴里却还犹自纠结着,“凉,吹吹,吹吹。”边得寸进尺地说着边把脑袋往北堂玺梵的跟前凑。
感受那被子下的脑袋猛的一震,而后,被子猛的被掀起,床上的人跳起家来就往北堂玺梵身上扑,“你还说还说还说?!”
听着这句,墨南忽的一怔,眨眨眼,看着北堂玺梵眼带不解,“为甚么?”
猛的别过甚,北堂玺梵不再看她。
墨南见着他那眼神,心下讪讪,“干吗……我、我顺手顺来的不可么……”
北堂玺梵好笑地看着两人这熟谙的姿式,嘴角轻扬,笑得人畜有害,“即便本王长得好,你也不要一次又一次扑过来呀。”
“过来。”北堂玺梵看着她额角细汗连连,想必是在被子里闷得太久了,那伤口也更加泛红了。
却见墨南还是缩在角落,一动不动。
给读者的话:
“再乱动,本王包管让你疼个完整!”北堂哼哼一声,一手扶着那颗冒死想缩后的脑袋,另一只手不客气地伸向墨南的伤处,倒是不自发地放轻了行动。
“疼……”墨南不幸巴巴地盯着北堂美人。
闭着眼的某南瓜听着那较着牙痒痒的话,脸上顿了顿,仿佛还微微透了点绝望,正要低下脑袋,却不料,眼皮处,一股带着温热的轻风拂过,湿暖的气味,如东风拂过平原般扫过她的脸颊,在她的伤口处拂动。
北堂听着她这么诚恳的交代,嘴角忍不住一阵抽动,看着墨南,倒是一脸的无法,他就晓得,他就晓得是她顺手顺来的,她这弊端,还真是改不过来……
“你再得寸进尺尝尝……”堂堂北堂王爷亲身给人上药,软硬兼施,连拖带哄的服侍她上药,竟然还要他给她吹!!
北堂玺梵瞥她一眼,翻开那精美的盒子,墨南闻着一股沁民气脾的香气飘出,模糊醉人,却见着北堂玺梵指尖点了那透红色的膏体,伸手便要抹向墨南的眼处,墨南下认识地脑袋一缩。
长长的睫毛悄悄颤抖,墨南双眼紧闭,粉嫩双颊带着点点酡红,脑袋微仰着,现在就近在面前,完整就是一副“任君采撷”的姿势嘛。
要给他一个交代,甚么交代?她还没想好呢!
“看来你是想好与本王交代本日呈现在阳府的事,不想上药了。”北堂玺梵凉凉看她一眼,就要将那火灵膏放到一边,却见床角那人噌噌噌爬过来,伸着脑袋一脸逼真,“上药上药。”